下午三点,股市收盘,云启星将视线从电脑屏幕上收回,一天的操作让得他感觉筋疲力尽,他无力的瘫倒在电脑转椅上,随后闭上眼睛,在脑中检讨自己今日操作的失误。
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贺刚已经从外面回到了总统套房,见了操盘室门口大屏幕上那绿油油的数字,他气得破口大骂,顺手抄起台面上的装饰品就往地上砸,抓到什么就砸什么。
侯长富听到响声,穿着浴袍便是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贺刚见了侯长富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通大骂之后,直接一脚将侯长富踹倒在地,紧接着又是一通劈头盖脸的臭骂。
侯长富感觉异常委屈,不过并不敢多说什么,拼命的自承错误,待得贺刚怒气稍稍消了一点,赶紧爬起身,跑回房间,换上整齐的衣服,再次回到客厅。
云启星早已被客厅的动静惊动,他并没有因此走出操盘室,将电脑转椅转了个圈,就那么远远的望着客厅里发生的一切。
贺刚好一通发泄后,怒气终于稍稍消了一些,不过见了操盘室内云启星若无其事的模样,心头的怒火又是不断往上涌,从他的眼神不难看出,他此时真的恨不能将云启星千刀万剐。
好一番内心斗争过后,贺刚强忍着心中怒火,缓缓走进了操盘室,随后在云启星的面前站定,想了好一会儿,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云启星斜靠在电脑转椅上,仰着头望着贺刚,见对方没有说话,他也懒得率先开口。
贺刚直直的望着云启星好半晌,最后终于强忍着怒火询问道:“云兄弟,你今天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股价涨得好好的,你干嘛要卖出啊?搞得现在直接被对方砸到跌停价上,你这是要让我死的节奏啊?”
云启星思索片刻,微微笑了笑:“贺老板,你说的是什么话啊?我怎么可能要你死呢?咱们现在可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死了,我也活不成。”
“云兄弟,既然你知道咱们现在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那你今天下午究竟是搞的什么鬼?”
“额……经过前几天的研究,我发现抢庄的新庄家似乎对你的持仓成本非常清楚,只要你拉到高于持仓成本之后,新庄家立刻开始砸盘,而股价跌到一定地步之后,新庄家又开始疯狂吸筹,来来回回的拉锯战让你损失不少,现在随着我的介入,我的持仓成本明显比你的低,一旦涨到接近你的持仓成本后,我便抢在新庄家之前率先卖出,先获取一定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