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会儿,十多个人都走了,留下一匹骆驼,这批骆驼是扎耶德的,他认识骆驼上装饰。孙德康知道扎耶德回来了,心中很高兴。见那十多个人走远了,兴冲冲的回到帐篷。
回到帐篷,眼前的事情还是让孙德康有难受,因为他看到扎耶德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头上的冷汗淋漓。
孙德康上去摸了一下扎耶德额头,扎耶德的体温很高。孙德康知道扎耶德这是受到了重创,然后引起感染。现在必须检查扎耶德哪里受伤,受了什么样的重创,伤口怎么处理的。
孙德康让扎耶德的妻子和孩子离开帐篷,让扎耶德的妻子烧一盆开水。自己拿出急救包,把所有的工具都摆开,然后用酒精消毒。
孙德康把扎耶德身上的衣物解开,发现扎耶德在肩部,腹部,大腿各有一个箭孔。箭头已经拔掉,箭孔周围已经红肿的老高,箭孔中间经充满脓血,显然已经发炎。
孙德康经常处理小伤,这样重的还真没有。现在只能草草地收拾一下,然后立刻送到苏黎世,让那里的军医来医治。
孙德康把带来的水剂青霉素让扎耶德喝下,又用粉剂青霉素撒在扎耶德的创口上,然后用纱布包扎起来。
孙德康做完这一切后,对队扎耶德的妻子说道:“扎耶德现在很危险,我必须带他到苏黎世去医治。”
扎耶德妻子本来泪眼婆娑,那些堂兄弟送扎耶德回来的时候,他们就说扎耶德没有救了,等扎耶德咽气了,他们就来办丧事,然后自己就要在这些堂兄弟中选一个嫁过去。现在这个丈夫救回来的人,说丈夫还有救,只是要送到苏黎世。
丈夫有救,怎么样也要试一下,她点点头说道:“拜托你了!”
要去苏黎世,却非常的棘手,孙德康不知道去苏黎世的路,而扎耶德知道,却在昏迷。孙德康叹了一口气说道:“问题是我不知道去苏黎世的路,大哥知道,他却昏迷不醒。你有亲戚,很亲的那种,带我们去苏黎世?”
扎耶德妻子想想说道:“我弟弟和我丈夫去过几次苏黎世,他应该知道,我这就去找他,让他带路!”
扎耶德妻子起身就对自己的女儿说道:“你立刻去舅舅那里,把舅舅叫来!”
孙德康:“你只要叫你舅舅来,不要对任何人说,最好也不要和你舅舅说任何事情。”
扎耶德妻子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孙德康:“因为我的身份太敏感,苏黎世也很敏感!我怕带危险”
扎耶德妻子想想,对自己的女儿说道:“听到了吗?只要让你舅舅来!”
小姑娘点点头,爬上骆驼向她舅舅的营地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