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帝说道:“那你刚才?”
李毅说道:“起了玩心而已!”看见茶博士端着茶上来,说道:“喝茶!”
李毅和天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没有一会儿,侍卫就来报,王徽的船回来了。李毅没有随手扔下一锭银子,说不要找了,这样的习惯,李毅让人付了茶钱,带着天启帝去王徽的画舫。
坐在窗台中间桌子的大年纪的人说道:“小子,那几个人走了吗?”
年轻书生的说道:“父亲,他们走了,你这是什么了?”
年纪大的:“走了吗?真的走了啊?”
年轻人看看窗外说道:“父亲,你看,他们都去画舫那边呢!”
年纪大的说道:“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年轻人:“父亲,你怎么这样紧张啊!”
年纪大抹了一下脑门说道:“你知道那两人是谁吗?”
年轻人摇摇头,年纪大的压低声音说道:“一个是天启皇帝,一个是摄政王,哎呦我的妈呀,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年轻人:“父亲,他们两人都来了,那不是你的机会来了?”
年纪大说道:“是啊!报恩的机会,吓没了?”
年轻人说道:“父亲,现在他们才上画舫,我们现在还赶的上!”说着就起身去追。
年纪大的连忙拉着年轻人说道:“你急什么急啊,他们去画舫,肯定是冲着女人去的!我们上去岂不是坏了他们的好事?等一会我们下去问问谁的画舫,派人打探回来,我们再下去等就是了。”
王徽的画舫不大,毕竟王徽以及25岁了。在那个世界,27岁正当青春年华,但这是明末,豆蔻年华最好,什么是豆蔻年华?女子13,4岁。王徽一过20岁之后生意就日趋减少,来的都是熟客,现在自己不大接客,培养了2个孩子准备接自己的班。
王徽的画舫已经不是10多年前的那艘,这艘画舫很小,小到没有10多年那艘的一半。李毅和天启上了画舫,王徽带着两个小丫头上来就是一个蹲礼说:“恭迎客人上船!”
李毅说道:“免了!王大家!过来!陪我说说话!”
王徽奇怪的问道:“官人!你们可曾见过?”
李毅说道:“十多年前,你我见过一次?”
王徽吃惊的说道:“十多年前?”
李毅说道:“是啊,记得那是一个下雪天!”
王徽小手掩起嘴巴非常的吃惊:“你是?”
李毅点点头:“我今天来,是想问你,你对茅元仪,茅止生还有感情吗?”
王徽说道:“止生去辽东已经8,9年了,开始的时候,还时常来信,后来几年连封信都没有。再说了,他已经有家室的人,我去算什么?”
李毅点点头:“那你有什么打算?这一行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
王徽:“我们卖笑的女子,十个八个都是这样,苦熬着就是了。”
李毅感觉到自己很傻,劝妓女从良?男人到妓女面前都做这样的事情吗?于是转换话题:“如果你喜欢茅止生,我安排人,把你送到茅止生身边,让你们没有尘世喧嚣的日子。”
王徽说说道:“谢谢摄政王的好意,他不是我的良人。”
李毅说:“既然这样,那好吧,你有什么打算和我说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帮的上你!”
王徽摇摇头,脸上还是那么的倔强。
李毅叹了一口气说道:“以后你有什么事情过不去,或者困难,给我写信,我一定会帮你的。”
王徽行了一个蹲礼:“谢谢摄政王!”
李毅事情说完之后就没有了兴致:“王大家啊!……靠岸吧。”
王徽非常吃惊,但有不得不从,头惊慌之于摸摸自己的脸蛋,暗想自己真是老了,不受人待见了,连听歌个曲都不愿意。
画舫回到涌金门码头。李毅让人留下一封银元,随口说了一句:“王大家,这封银元能不用就不用,留给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