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是觉得麻烦，又怕醉鬼把奇怪的东西当做茶叶放进杯中。
“麻烦帮我把这件袄子和马面裙取下，我试一试。”顾绝兮莞尔，转头轻声说着。
掌柜的连连点头，上下打量眼前的清瘦姑娘一眼，突然觉得有几分不对劲——这气质应当是达官贵人家的嫡女，但又不像寻常闺阁小姐……比那潭大人府上的两位还要再沉稳端庄些，样貌也是极好的，和容寻人不太相似，倒有几分像西边人的样貌。
灵秀婉约，却隐隐透着一股杀伐之气，果决霸气。
“好的。”掌柜的连忙从屋里找出了干净的一套，与外边架着的大体相似，做工却更加精良，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的。
顾绝兮接过，也猜不透掌柜的在想什么，便随手将斗篷解开，递给君墨尧。
他接过，很顺手地搭在左手上，流畅至极，似乎这个动作已经做了千百遍。
不一会儿，姑娘就穿着并不十分合身的烟紫色袄裙走出更衣室，她看着一旁镜中的自己，稍有不解，“似乎腰身不太合适。”
掌柜的点点头，暗道，这姑娘看起来挺瘦的，可身段曲线算是很不错了，按理说这件袄子的大小应当是正合适瘦姑娘的，谁料腰身大了，上头却紧了。
能娶到这样的姑娘，那小子未免太有福气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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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玉有关系。养了个儿子我就给他个玉把玩，养了个女儿我给他什么？这个瓦绝对不是你家里那个瓦片啊，这太危险了对不对？养了个女儿拿瓦片这样玩。它这个瓦是纺车上的一个零件。家里有个纺车，随便给她玩。那我养了个女儿，丢个烟头给她玩，养个儿子，给他金条玩。我就夸张了一点。我们来看，说明他确实是有这个传统的。可是你看下一个句子，大家有没有发现什么一致性，什么勾践灭吴，还有东汉，大家都知道是世家割据，都出现了。诶，不要以为这是生了个丈夫出来，这个丈夫是什么意思？
生：男子。
师：男子。明显奖励不一样，看到没有？它说“生男慎莫举，生女哺用脯”，意思是谨慎，不要抚养。发现什么问题？一旦到什么背景，男孩子就不被重视？
生：战争。
师：是啊。到后来杜甫的《新婚别》当中，也有这样的句子，“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但是真能嫁得掉吗？真能嫁比邻吗？
生：不能。
师：你说说看，为什么不能？很积极。
生：因为比邻被征推打上就死了。
师：嗯，被征推打上就死了。同学们，要嫁会嫁给那些人？
生：当官的。
师：当官的有可能，还有村里面的。比邻呀，不是到县衙里去找对象，而且你也轮不到，你说是不是？随便到县衙里去物色对象，老百姓哪里有这种权力呀？那么村里面会嫁给谁？要么是很老。还青壮年？都已经抓去了。要么，这个小子好不容易长大，后面还有男生吗？难道家里搞同性恋？
不行，所以它是一个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