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不是因为春蕊在那里吗，她会告诉我一些在单位里的事，你们也知道她只有我这么一个亲人，这孩子挺苦的，年纪不大就出去挣钱要养我这个老头子了，她一人在外我也不放心，有时在单位里有不顺心的事，她也只能跟我这老头子说说。我怕她在外面吃亏，也知道美人楼里的一些情况，所以我叮嘱过她，千万不要相信别人，也不要和别人说心里话，所以她有什么事也只能和我说说。有时我也会问她一些事情，就怕她在外面受了委屈，自己一个人憋在肚子里。她也知道我一人在家寂寞，所以就多和我聊聊美人楼里的事，我也就知道不少那里发生的事情，直至周嫔死在了美人楼。我在美人楼里待了那么多年，对那里有着深厚的感情，现在发生了惨事，我肯定会多关注一些的。”
“那你为什么让春蕊去美人楼当服务员？”沈中的言外之意是去哪找工作不行，为什么偏偏是美人楼？
苟老头不慌不忙的叹了口气，“我并没让春蕊去美人楼，是她自己要去的。这孩子现在有自己主意了，不知道她从哪里得知美人楼要招服务员，所以她就去报名了，后来我才知道，我劝过她美人楼不是好待的地方，想找工作去哪不行，可她坚决不同意，说有好多人都想去美人楼上班，为什么她不能去，她要去试试，我看劝不动她，也只能由着她。”
“怎么会这么巧，春蕊去了之后就发生了命案。”沈中带着审问的口气问他。
“如果真是我要完成当年的诅咒，为什么要等这么多年？”
“我说过，你是在等春蕊替你完成诅咒计划。”
“你胡说，我收养春蕊是出于好心，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说的没错，当年你收养她确实是出于好心，但后来你变了，你是在利用春蕊。”沈中指着他说道。
显然苟老头被沈中的猜测激怒了，他喘息了下说：“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有证据吗？”
“沈队，”我从厨房里传出了惊讶的声音，沈中一听觉的我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他立刻走向了厨房。
“怎么回事？”
我手里正拿着一样东西，用惊喜又疑惑的眼神盯着。
“你看，”我把手中的东西向沈中面前一举。
“这是什么？”他问。
那是个黄乎乎的没有规则圆形的东西，看上去像是粗冰糖，我闻了下没有什么味道。这种冰糖价格便宜，但做工粗糙，都是一大块一大块的，一般穷人买不起好冰糖只能买这种冰糖，小孩子没有糖吃，就喜欢咬这种粗冰糖吃，甜甜的，有的家里还用这种粗冰糖泡糖水来招待客人，我小时也吃过这种粗冰糖，所以印象挺深，只不过现在基本上买不到了。
“我在图书馆里查过，原矾和这个很像。”
“你的意思是？”
“蓝矾就是用原矾加工而成的，只不过原矾没有蓝矾那么毒性大。不过，在农村有人用原矾作为一种土药说是能治咳嗽。”我把查到的资料同沈中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