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周嫔的案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我终于明白了，他最终是想打听这个的。
“不清楚。”
“沈中没跟你提过？”
“这都是保密的，他为什么要跟我说呢？”
“你没从他的言语里听出什么？”
“没有。”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倒像是有些察觉说：“就是想打听打听，江夜涵虽然和周嫔分手了，但很关心她的事情，又不好直接问，所以我帮着打听下。”
我没有说什么，但我心里明白，江夜涵想打听这点事还是挺容易的，何必非要麻烦他呢，我也没有拆穿他，这样的人还是少惹为妙。
赵龙还想再问我什么，我借故出去倒水了。
倒完水之后我没回总机房，而是下了楼，三楼服务台正好是慧子上班，以前她来会议室帮过忙，她见我下来说：“有会议啊。”
“嗯，楼上人太多又太吵。”
“那你在这歇会，倒水的时候你再上去。”她让我进服务台里坐。
“总机房今天谁值班啊？”她接着又问了句。
“杨英。”
“又是她。”
“怎么了？”我问。
“又有客人投诉，说打电话到总机房没人接，每次都是她，我又不能去阿汪那告状，要是被她知道了那还了得，这黑锅还得我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