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后勤的菜买。”
“菜买？”
“哦，就是天天出去买菜的，供餐厅用的，我也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经常听到有人叫他菜买。”
“菜买和周嫔的关系如何？”
“菜买给周嫔送过东西，不过不是鲜花之类的，是吃的，有时是两根黄瓜、三个番茄之类的，大家都说菜买想追周嫔，但周嫔压根看不上他。菜买个子不高、长相普通、家境一般，在招待所也是个临时工，和江夜涵比起来差远了。”
警察听我说完又在纸上写了“菜买”两个字。
“其他的还有吗？”
我摇了摇头，对于周嫔我只知道这些了。
警察同志挨个询问完了，说是大家谁也不能离开美人楼，万一有什么情况还要及时来调查，还说要是谁想起来什么，或是有什么线索可以和他联系。他留了联系方式，才知道他叫沈中，是刑警大队大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