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好大雨的那晚。”
李进还想再问什么,二婶子嚷道:“你个小屁孩瞎说什么的,赶紧走,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满嘴胡说八道。”说完,扯着孩子走了。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冯宇问道:“她是谁?”
李进说:“就住在前面,和孙大朵有些亲戚,但不是很近,算是亲戚吧,长舌妇、爱占小便宜,背后好嚼别人舌根子,估计是孙大朵没让她占着半点便宜,她心里有气到处说人坏话呢。”
“可刚才那小孩说的是真是假啊?”
“真有鬼?不是小孩看花眼吧。”
“小孩才不会眼花,有时看的确实是真的。”冯宇说。
“难道……”
“我也说不清,但小孩说那晚下着大雨。”
“什么意思?”
……
冯宇正好有事去了趟刑警队,他特意去找了萧山,把听来的对萧山说了。萧山一听眉头深锁:“大闷死那夜也是大雨,而且最近也没下过雨,难道说的就是那晚,还有,孙大朵说她那晚要回家照看小儿子,可她小儿子自己在家,无人照看,如果她小儿子说的是真话,那么孙大朵那晚没回家,她从医院出来去了哪,她为什么要撒谎,怎么那么巧就在那晚大闷跳楼死了?”一连串的疑问又浮现在了萧山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