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春急忙摆手，“赵所长别误会，我可没别的意思，我可是相信咏芹的，我和她情同姐妹呢，就是有些男的谁知心里怎么想的啊。”
“那张老末和吕咏芹真有男女关系？”
“不，不，我可不知道，你不能乱说，我也只是把知道的说了，咏芹可是好女人，她不是那种人，张老末就不好说了。”沈立春说。
“这么重要的情况你为什么不早说？”赵冲锋问。
“唉，这不是关系到咏芹的清白吗，我是怕说了人家误会，咏芹都死了，我不想让她蒙冤，也没想到张老末会……唉……说不清啊。”沈立春说。
回去以后，赵冲锋向萧山做了汇报，萧山说：“没想到蹦出个张老末，他和吕咏芹到底是什么关系，案发当晚他是不是去找过吕咏芹？”
赵冲锋说：“据沈立春说的，张老末说要去找吕咏芹，如果张老末去找了吕咏芹，那么张老末应该就是最后一个见到吕咏芹的人，而且沈立春说张老末和吕咏芹的关系比一般人要好，有点男女关系的意思，但沈立春又否认这种关系，她话里又有指向他俩不清不白的关系，看来沈立春是怕话多招来事端。”
“那么说，这个张老末有嫌疑。”
“会不会是情杀，于力不承认杀了吕咏芹，就不是因财杀人，张老末想和吕咏芹好，可吕咏芹不同意，张老末一时怒起杀了吕咏芹泄愤。”赵冲锋说。
“先会会张老末。”萧山说。
张老末被带到派出所里的时候异常紧张，话都说不利索，当赵冲锋问他9月4日也就是吕咏芹被害那晚他在哪时，张老末的脸色都变了，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张老末9月4日晚上你在哪？”赵冲锋问。
“没，没在哪，在家里。”
“干什么？”
“睡觉。”
“一人？”
“当然，我一个老光棍上哪两人。”
“你没出去过？”
张老末不敢看赵冲锋的脸，低着头点点。
“没去吕咏芹家？”
此话一出张老末的身体微颤了下，“吕，吕咏芹家，没，没去，我去她家干什么？”
“你不是去找她的吗？”
“没，没有，我找她干什么。”张老末心虚的回答。
“你果真没去吕咏芹家，给你次机会，把你带来也是掌握一些情况了的，要是不说实话，后果……”
没等赵冲锋说完张老末就赶紧说道：“去，去了，不过，我没进门。”
“几点去的？”
“晚上快九点了吧，我看天黑透了，村里也没人出来了，就去了吕咏芹家，她家大门紧闭，我就上前轻轻敲了几声，喊她，没人理，过了一会里面还没动静，我就走了。”
“你没进屋？”
“没有，就在门外站了会。”
“为什么去吕咏芹家？”
“去看看，心里不放心。”
“白天为什么不去？”赵冲锋瞟了张老末一眼，这个男人看上去老实巴交，就是个土里土气的农村人，他真的像沈立春说的那样和吕咏芹有不正常的关系吗？
“唉，怕村里人说，天黑之后没人看到。”
“你和吕咏芹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