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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7能做什么

    原本梦符是让人安排船只,准备以最快的时间回到宗槐国的,可方桃码头那边安排不开船只,大部分船只都被当做巫马星霜和喵十的婚船了,装点的红彤彤的,梦符看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了。

    可最后,还是坐在她们的婚船上了。

    梦符以为方桃不知道是在去世的消息,跟方桃说了以后,看方桃没有什么反应,心中了然。

    方桃这是早知道了。

    梦符也没有问方桃要不要一起回去,如果方桃要回去的话,早就回去了。

    方桃留在这里肯定还是为了那个王舍予,当初陪在她身边的时候不珍惜,现在找到人了,又不分轻重缓急,是在去世都不会去看一眼。

    梦符没有跟方桃多说什么,上船的时候心情就不爽,没想到上传以后心情更不爽了,逆风!很严重的逆风!

    可是也没见船上的灯笼被吹跑,也不知道是该夸这船上的灯笼质量好,还是该说它碍眼,这么大的风都刮不跑。

    喵十和巫马星霜上船的时候都穿的红衣,弄得梦符都要以为两个人拜了堂就跑过来了。

    弓扬是一路把巫马星霜熊皇宫送到码头的,一路上跟巫马星霜说了不少的话,喵十再外面骑着马,一路上都在放鞭炮,并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些什么。

    只是最后看巫马星霜下船的时候,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一般。弓扬倒还是一脸的严肃,好像是在岁喵十说——你要是敢欺负他,再宗槐国给我等着。

    后来船只离开码头,巫马思吉跟弓扬摆了摆手,弓扬只看了一眼就转身上了马车。

    巫马星霜有些失落,可喵十看到弓扬的手再身侧紧紧的握着,在他转身的时候,弓知从袖子当中拿出了手帕,却被弓扬推开,迅速上了马车。

    梦符倒是没有嘴欠的讽刺她们两个人。

    喵十在皇宫里面的时候,并不知道石甄去世的事情,是到了码头的时候听梦符和方桃聊天才知道的。

    上了船只,回屋子里面换了一身白色的衣服,也算是给主母披麻戴孝了。

    喵十没有跟巫马星霜说,巫马星霜穿着大红色嫁衣站在喵十身边的时候,两个人形成鲜明对比。

    这下子梦符可是忍不住嘴欠的讽刺了一下:“怎么着,你们两个去给是主母唱一出戏!?”。

    梦符的话说完,巫马星霜不解的看向喵十。

    喵十拉着巫马星霜回了屋子,解释了石甄的事情,也说了自己穿白衣服不是对跟他成亲不满意。

    巫马星霜听了喵十的解释,看看喵十身上白色的衣服,再看看自己身上红色的衣服,觉得很是讽刺。

    自己都已经嫁给她了,她给长久的祖母披麻戴孝,自己有什么不能披麻戴孝的,不过是一身嫁衣,如果不是父君和母皇今天让他风风光光的离开皇宫,他也不想穿自己身上这一身繁琐的衣衫的。

    虽说这一身红色的嫁衣是父君一针一线秀出来的,可大婚的时候穿一次便足够了,哪能天天都穿,又不是天天都成亲。

    巫马星霜也换了一身白色的衣服,然后去穿透看着宗槐国的方向,心中默默的祈祷长久的祖母道那边的世界……还没开始祈祷,一阵大风刮来,差点把巫马星霜给吹跑,还好喵十眼疾手快把他带回了船舱。

    刚刚的风把巫马星霜头上的发带吹散了,刚刚换衣服的时候就把自己头上戴着的那些金钗给卸下来了,只用以跟简单的发带绑住了头发,没想到出去以后就被吹散了,现在坐在屋子里面像是一个疯子一般。

    “今天好像有些倒霉。”,巫马星霜仰起脸,把自己脸上的头发拨弄到两边,看着喵十,笑着开口说道。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喵十伸手捏了捏巫马星霜的脸。

    “那你现在睡吗?”,巫马星霜开口问道。

    “陪你躺一会。”

    喵十陪着巫马星霜再船舱里面躺了一会,梦符坐在传为看着远去的纵央国,这纵央国她是不是来错了,如果没有过来,那石甄去世的时候,她是可以第一时间陪在长久身边的。

    梦符抬头看天空中的星星。

    时光不能倒流。

    …………

    宗槐国,皇恩寺。

    高处的阁楼上面,休离师太看着长久院子当中站着的两个人。

    “主子,x休息吧。”,休眉师太站在她身后开口劝到,现在都已经很晚了。

    “今天无慧跟巫马商娥聊了些什么,打听到了吗!?”,休离师太明白无慧师太跟巫马商娥再屋子里面聊的事情,是不会有人能偷听到的。

    可是巫马商娥保不准出来以后回跟谁说起来。

    “南历将军一直待在宿儒公子的身边,没有跟其他人交流。”,休眉是知道宿儒的身份的,但是在休离师太面前,还是称呼巫马商娥为宿儒公子,怕自己在这边说顺嘴了,到那边要是把宿儒的身份捅出去了,就很麻烦了。

    她和主子能在这皇恩寺平平安安的待这么多年,可别这时候出了岔子。

    “那个叫丘香的,还没有消息!?”,休离师太的目光从长久的身上移开,转身往床榻走去。

    “还没有。”,自从那公子离开皇恩寺以后,到现在没有一丁点的消息,长久那边派出去的人好像摸到了一点消息,可是她们的人有些落后,没跟上,不知道她们发现了什么消息,还正在探听。

    “你也去休息吧。”,一身寝衣的休离师太坐在床榻上面,神色清冷。

    “是。”,休眉师太离开屋子。

    庭院当中的南历忽然抬头看最高的那处阁楼。

    “怎么了!?”,长久开口问,跟着南历的目光看了过去。

    “没什么。”,南历摇头,也许是她的错觉。

    “明日入土,还是后日?”,长久住的庭院距离那边的大殿不愿,大殿中诵念经文的声音,在这边还能隐隐约约的听到。

    “后日,十一月十二。”,长久时不准备停放七天的,三天的时间就要封棺了,一个人不吃不喝也就能坚持三天,祖母三天要是不能回光返照,就是真的到阎王殿见祖父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还守吗?”,南历问,问的时长久还在这里守孝吗。

    “不了。”,长久摇了摇头,在祖母的身边待着,心里一直平静不下来,她需要下山让自己冷静冷静,想一想子厚要做什么。

    之前准备让祖母在冬天吃草莓,弄的琉璃屋,琉璃屋已经弄好了,祖母最后却没有能吃到草莓。

    长久觉得自己挺无欲无求的,说钱财吧,她自己赚的这些钱财足够她下半辈子吃喝玩乐,甚至挥金如土都足够了。要权势吧,她享受过万人敬仰,享受过一声令下,她并不想要权势。想要男子,这个……她真的没有特别想要的……除了香香……

    长久和南历在院子里又待了一会,便各自回了屋子。南历回到屋子里面的时候,宿儒已经熟睡了。南历走到宿儒的身边,伸手摸了摸宿儒的肚子,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雄县在开始,一直到一月,自己都要好好的陪在宿儒的身边,不然等之后去了战场,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平安回来了。

    上了战场,也只有那几个毛头武将说稳赢。她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全头全尾的平安回来。

    “你干嘛呢……”,睡梦中的南历感觉有人更好象压住了自己,迷迷糊糊的只睁开眼睛,发现南历的手在自己的肚子上面放着。

    “怎么醒了?”,南历不舍得把自己的手从宿儒的独自上面挪开。

    “你压得我想尿尿。”,宿儒从床上起身,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

    “我抱你去?”,看宿儒睡眼朦胧的样子,南历只觉得自己身下有一股躁火腾然而起,只有南历能够满足自己。

    “嗯。”,迷迷糊糊的宿儒还没有睡醒,好像完全没明白南历说了什么,就点了点头。

    南历给宿儒披了一件厚衣服,抱着他去了厕所,一直到上完厕所,宿儒都在南历怀里乖乖的,因为刚刚睡醒的缘故,两个脸颊红彤彤的,因为外面冷,还往南历的怀里缩了缩。

    “好了,好了,我们这就回去睡了。”,南历用力抱紧自己怀里的宿儒,感受着他的体温,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可是单单这样,哪里能满足自己想要的。

    回到屋子里面以后,南历把宿儒压在身下。

    “嗯~”,宿儒眯着眼睛,扁了扁嘴吧,像是在抱怨南历怎么不让他睡觉,压在他身上好沉的。

    “好……让你睡……”,南历一边说,一边帮宿儒盖好被子,她再起身从柜子里面拿了一床被子,今晚要是跟宿儒睡在一个被子里的话,回折磨死自己的。

    南历一边安慰自己皇恩寺时清心寡欲的地方,一边伸手摸进了宿儒的被子里面。

    大殿中,又冷风谁进来,吹的大殿中的烛火摇曳晃动。

    巫马思吉身上披了两件衣服,后来方润还是害怕回冻到他,还有他肚子里面的孩子,跑到屋子里面报了一床被子让巫马思吉披在身上,巫马思吉有些尴尬。

    倒是那些诵念经文的尼姑连眼皮都没有多抬起来一下,好像披着被子坐在这大殿当中是很正常的事情一般。

    “你也多穿一点。”,巫马思吉对方润开口道,方润只给自己弄得这么暖和,完全不管他自己。

    “我不冷。”,方润把炭火盆往巫马思吉身边弄了弄。

    巫马思吉被被子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没有办法伸手拿笔写字。

    李季就坐在一旁写经文,对于方润为巫马思吉忙前忙后,他只问了一句有什么需要自己做的吗,方润说没有,他便开始安心写经文了。

    “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巫马思吉微微仰头看着石甄的棺木。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很小的时候是做过这种事情的,但没什么印象。”,方润给巫马思吉倒了一杯热茶,让他暖手。

    “别写了,我们聊会天。”,方润坐在一旁,岁李季开口说道。

    “你们聊,我听着就是了。”,李季笑着开口道。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跟长久其他夫侍温和相处的场面是在石甄去世以后。

    巫马思吉和方润坐在那里聊天,李季在一旁抄写经文,最后巫马思吉困得眼睛的睁不开了,方润帮他挪了地方,让他靠在柱子上面睡觉。

    “你歇会吧,我写一会。”,刚刚巫马思吉和方润聊天的时候,李季的手一下子都没有停。

    “我不累。”,李季摇了摇头。

    “不累也歇一会,你身子之前虽说恢复好了,那也要好好养着。”,方润用李季的身子李季,李季之前给长久下药弄坏身子的事情,这辈子都是李季的伤疤。

    “嗯。”,李季听了方润的话,放下自己手中的笔,准备歇一会,方润若不是大夫,刚刚说的那话,李季很定时不会听的。

    “你真厉害。”,李季坐在方润身旁看方润写字。

    “什么?”,方润皱眉,不知道李季说的什么,看了看自己写的字,好像也没有很厉害啊!这字体还是当初抄医书抄出来的。

    “你的医术,真厉害。”,李季香香方润帮祖母把脉说只有三天寿命的事情,当时他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都觉得是不是被夸大其词了。

    “你也可以很厉害的。”,方润不知道该怎么夸李季,只能委婉的说这么一句。

    “思吉也很厉害,做的饭菜很好吃。”,李季所化的时候看了一眼靠在柱子上面睡觉的巫马思吉。

    他和方润都很厉害,失踪的香香也很厉害,只有自己什么都不会,一进府宅就惹了麻烦。

    “思吉确实很厉害。“,民以食为天,巫马思吉做的饭菜,完全可以抓住一个女人的胃。

    “我能为长久做点什么!?“,李季看向方润,他像一个没有办法的孩子,他是不想在方润面前示弱的,可是不示弱又不是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