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解法了?”穆敦欣喜的说着。司嫣点点头将事情的原委告知穆敦。
穆敦听完司嫣之言欣喜的说着:“太好了,太好了,北境之危可解了。”
司嫣问着:“事发突然,我一直没有来得及问,那些,那些服药的士兵怎么样了?还有刚才是什么情况?”穆敦叹了一口气说着:“当初陛下派人送药来,我为保万一只让十名士兵服药,而那十名士兵短短几日就开始发狂,我只能,只能斩杀了他们。可是,可是半个月前陛下送来装药的匣子不见了......那之后,军中的士兵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如同那些人一样发狂想要吸食人血......”
姜姒颤抖的后退了一步,司嫣也皱起了眉头,而后姜厝问着:“为何匣子会不见,是被偷了还是?”穆敦摇摇头说着:“不知道,匣子不见以后我派人搜遍了全府,也盘问了所有将士,但是一无所获......”
高阳子兮问着:“匣子里有几颗药?有几人在这期间发病?”穆敦思考了一番说着:“匣子里共有十颗,连上今天这个共有六人在半个月内发狂..
....”
姜厝说着:“所以,还会有四人发狂,并且会伤到百姓。”
穆敦有些丧气的点点头说着:“你们方才也看到了,这件事情最大的危机不是损失士兵,而是丧失人心,人心失则边境不保。”
“所以我们要加快速度了。”姜厝说着。
“乐胥,你怎么看。”高阳子兮问着。
姜厝说着:“我不懂行军打仗,可是这件事情怎么看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北秦,偷走药匣的十有八九是北秦人,但是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想找他们如同大海捞针,最快速的方式还是要找到置飞冬雪,这样尽快制出解药才是上策。”
司嫣摇摇头说着:“先不说我们能否成功找到置飞冬雪,就算我们明天就可以找到,但是打开结界需要时间,风前辈制作解药也需要时间,不行不行,等不了了。”
姜厝继续说着:“九黎丹一定要是人工服用,那些中毒之人一定是在日常中吃下了九黎丹。”
穆敦说着:“这一点我也想到了,所以当即就已经不再吃外供的食物了,现在都是在吃军营里自己种的蔬菜,可是......还是发生了今天的事情。”
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苦思。姜厝起身在房间内来回走着,想了想说着:“所以,下毒之人原本就在军营。”
高阳子兮说着:“很有可能。”
穆敦摇摇头说着:“不可能,这里的每一个兵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我相信他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司嫣说着:“将军,我明白你的心情,可是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穆敦立即行礼说着:“殿下,请您相信我,相信我穆家军,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司嫣抬手制止着穆敦的动作说着:“我与陛下都十分信任将军,我也很清楚你的衷心。”
“穆将军,你误会我们的意思了,我们并非是说你的兵有问题,而是有问题的人混进了你的兵里。”姜厝解释着。
穆敦看着姜厝认真的问着:“烦请姜公子言明。”姜厝解释着:“江湖中有一名为千机的家族,最善易容能够以假乱真,连最亲近的人也难以分辨,刚才我们说到无论如何中毒之人都会食用的九黎丹,九黎丹混入水中必然有异味,所以只能是混在了食用的饭菜里,而军营里都是共同进食,无法做到完美下毒......”
“所以?”穆敦疑惑的问着。
姜厝微微一笑说着:“方才我注意到,士兵们都会在额间束发带,如果将丹药碾碎溶于水再以额间的位置浸湿,现在太阳那么大,将士们在路上行走必然会流汗,而汗液混合药水流入嘴角,下毒就完成了......”
“可是如果在汗液没有流如嘴角之前就被抹去了呢?”云泽修问着。
姜厝笑了笑说着:“这个问题,想必将军可以解释。”
穆敦皱了皱眉头暗自叹气,才慢慢的说着:“穆家军以严厉制军为准则,在任何情况下,自己的手都不能离开自己的兵器。”
“原来如此。”云泽修说着。
“如果我没有猜错,发狂的士兵应该都是近期守城的将士。”姜厝再次说着。
穆敦回想了一下才说着:“对,都是,这个我明白,守城站岗的时候不允许动,所以,所以他们才......”
“所以那个清洗衣物的人就是凶手。”高阳漓大声的说着。
“如果乐胥的分析没有错的话,应该是的。”高阳子兮回应着。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抓人。”高阳漓说着。
“不急不急,我们总要抓现行呀,而且我也很好奇是否真的是北秦的人做的。”姜厝说着。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高阳漓问着。
“等那人再次下毒。”姜厝说着。
司嫣点点头说着:“确实,我也好奇到底是那股力量。”姜厝问着穆敦:“将士们几日换洗一次?”穆敦立即回着:“五日。”
“下一次换洗是?”姜厝继续问着。
“明日。”穆敦回答着。
“好,明日,我们就来抓个现行。”姜厝说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