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无论何漠伤势如何……”男人抬起头,有些歉意地看着秦无歇说道:“无论那个少年的伤势如何,都想办法制造事故,让他在手术台上以抢救无效死去。”
一个父亲想要杀害自己的儿子,在旁人听来,一定会反问一句,并且认为这是极其荒谬的。但在秦无歇与温宴看来,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因为,何漠并不是何沉的亲生儿子,换句话来说,何漠是何沉绿帽子的产物,迄今为止,也无人知道他的生父究竟是谁。
何沉肯下这么大的功夫对付何漠,看来是恨透了自己的妻子:余信忠的女儿余芦芳了。秦无歇思索到此,头脑突然一阵抽搐的疼痛,他的脑海里又像上一次那般,闪现出许多支离破碎的画面,好像是被强制地灌入他的脑袋一样。
他看到,被接回何家的何漠,被何沉如何冷漠,如何残忍地对待。甚至于看到了,一个极其诡异,令人匪夷所思的画面:何漠冷冷地一步步走近他,何沉却恶狠狠地将他推倒在地,目光凶狠,然后就是何漠出事的那天,电话里,似乎传来了,类似何沉的声音……
“秦总?”温宴看着表情十分难看的秦无歇,担忧地叫唤了一声,他很少看到秦无歇这副表情。
“无碍。”秦无歇总思绪中被拉了回来,摆摆手示意温宴不要深究:“我想我们今天该问的,都已经问完了,看来事情比想象中的复杂,但换一个角度来说,又比想象中简单。”
“不,我还没有说完!!”良心受到强烈谴责并且急需摆脱这种境遇的男人,拦下了他们,似乎还有其他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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