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络腮须嘿嘿笑道:“哥哥我寂寞难耐,叨扰小娘子不为别的,只为了一亲芳泽。”
“大官人倒是直爽性子。”靳珍乌溜溜的大眼睛左右一瞥“那另外两位?”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小娘子若是胃口大些,从了哥哥几个岂不快哉?”
靳珍欢声一笑:“几位大官人怎知我胃口不小?竟巴巴地送上门来?”
三条大汉交换了眼神,觉得有戏,各个摩拳擦掌,开始宽衣解带。
靳珍坐在靠椅上,侧着脸笑问:“三位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
“一起也行,若小娘子熬不住折腾,那便一个个上。”
“我赶时辰,一个个来太耽误功夫了。”靳珍媚声说着,开始褪下肩头的白绫披肩,那肩头肌肤嫩得好像会发光。
三条大汉眼珠暴突,无不饥渴,饿虎扑食般往前冲,就见那白绫披肩无风自起,冷不防向前穿刺。
汉子们先是一愣,继而觉得心口剧疼,低头一看,白绫竟穿胸而过,身子里的血气顺着白绫汇聚到靳珍手边。
靳珍深呼深吸,三条大汉肥壮的躯体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直到变成皮包骨头的骷髅架子,竟还站在原地不倒,保持着生前张嘴惊诧的表情,诡异到了极点。
靳珍目光一戾,骷髅架子从上到下化作尘土,一阵风来,卷到了帐篷外。一点儿痕迹也不留。
经此一遭,靳珍没了兴致再去冯化吉心境,幽幽一叹,和衣而憩。
与此同时,三清营中,冯化吉猛然睁眼,入定良久无法像昨夜一样误入心境的他,忽然闻到了死亡与凶煞气的味道。
极短的一会儿功夫,冯化吉的手脚便麻痒难忍,口干舌燥,他知道自己上瘾了,凶煞气的瘾。
为了克制躯体上的强烈冲动,冯化吉决定尝试元神出窍,可是退到人元境修为的他无法完成这一点,倍受煎熬之下,他找到隔壁帐中的潘雨润和守宁,要求她们协助自己。
两位姑娘见他满头大汗,神情痛苦,也没多问,默契施展功法,帮冯化吉元神出窍。
果不其然,没了肉身的影响,冯化吉受凶煞引诱的折磨好受许多,潘雨润与守宁将他身体摆正,继而不约而同地双手抱臂,紧盯他元神,一副不说清楚别想过关的架势。
冯化吉情知瞒不住,只得将自己取用凶煞气的事说了。
潘雨润听后简直要吐血。
守宁强制冷静,皱眉反问:“凶煞气与本教所修浩然气有莫大区别,修炼取用功法迥异,你是如何习得此法?”
“是我让靳珍教的。”
守宁倒吸一口气,贝齿紧咬:“这祸害!简直……岂有此理!”
冯化吉连忙辩解:“不怪靳珍,你们知道,她对我千依百顺,无有不遵。”
“靳珍糊涂,你也糊涂?”潘雨润恨不能给冯化吉两耳光“我知你被残魂寄身,修为日减心中煎熬,可也不能做此混帐事!此事若被师长们知晓。”她的音量几乎成了耳语“你会被镇杀!形神俱灭知道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