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公证人原来是陈唐彩虹女士,众人都大吃一惊。
因为陈唐彩虹是陈静儿的母亲,也是国内知名科技行业的风云人物,陈唐彩虹女士是一家资产过百亿的集团的董事长,今天居然会抽身至此参加这个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对质会,真是无法解释的奇迹了。
陈唐彩虹的到来肯定要归功于李艺敏与陈静儿的功劳,这一关系不言而喻。能够让这个在商场上举足轻的女强人前来的人,肯定就只有她的女儿陈静儿,而可以让陈静儿这样做的人,就只有李艺敏。
想到此,林惊雷终于明白为何李艺敏的双眼会有大大的黑眼圈,心知李艺敏在昨夜肯定为他做了很多让他无法报答的事情。
陈唐女士果然是不同凡响,一出来那股慑人的气势立即让全场人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人望而生畏。
林惊雷第一反应就是,陈静儿每天都跟这个女人一起生活,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呀。
陈唐女士坐在专为她安排的座位上,她职业性的微笑,露出女强人的霸气,并成功吸引全场人的目光,她轻轻摆一摆手,示意大家继续。
这时,全场的人才从定身咒上还原过来。
岳星群也恭敬地站在陈唐女士的身边,她只是轻轻的点一点头,这一动作让人明显地知道地位的差距,其他也不用多说了。
站在台上林惊雷则完全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紧张得手心冒汗。这时,他才想起田文辉给了自己一个信封,他连忙把信封打后,发现里面装着的是一张汽车的维修发票。
“妈的,这个家伙次次都是这样子的,帮不上忙就算了,还在这个时候来催债,真是冤孽呀。”林惊雷心中无奈的道。
“谢谢陈唐女士,现在由我负责提问,首先,我先来问训导主任,你说林惊雷是作弊的,那你有什么证据。”
面对自己学生的质询,作为训导主任觉得很丢脸,内心满满的怒气与不满,但无奈只好接受现实,淡淡的说道:“我当时见到林同学从椅子底下捡起一张纸,这分明就是作弊行为。”
林惊雷一听训导主任这样,迅速反驳:“我已经说过,这张纸是从我的椅子掉下来,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是被冤枉的。”
“你分明是在狡辩,是你事前把张纸贴在椅子下面,然后,开考的时候拿出来。”
“你胡说。”
看到现场面临失控,林舒舒立即喊道:“stop……请两位遵守我们这个对质大会的规则。在主持人,也是我没有发问的情况下,请你们不要争论。”
林惊雷与训导主任只好住口,然后,林舒舒对林惊雷发问:“林同学,你一直都坚持自己是无辜的,那么,你那张纸是如何来的?”
“是这样子的,当时,我就挪一下椅子,相信每个人都会挪椅子这个习惯对不对,有些人可以一堂课挪动几次到十几次,有些屁股比较大的,可以一堂课挪动二十三次,我见到有些更夸张的,就是从一上课一直挪到下课,保守估计可能挪了成上百次,挪到出痔疮为止。”
“简直就是胡言乱语,分明是在浪费时间。”训导主任显得极不耐烦起来。
林舒舒说:“林同学的这样比喻是不是想表达,你被人故意设计陷害的。目的是让你在挪动椅子的时候,纸条就会掉下来,造成一个作弊的假象。”
“对,就是这样。”林惊雷完全赞同这个假设。
“荒谬,谁会相信这种歪理。你以为现在是拍侦探剧吗?”训导主任再次反驳道。
“为了验证林同学所说的话,我们来做一个简单的实验。”林舒舒让赵时进搬出一张椅子出来,然后让赵时进坐上去,然后,林舒舒说:“好,赵同学,你可以挪动椅子了。”
于是,赵时进轻轻挪动了一下椅子,但不见有任何异状,之后,林舒舒说:“再挪动一下看看吧。”
赵时进听从林舒舒的说话,又轻轻地挪动一下椅子,只见一张折叠好的纸条从椅子底部掉了下来,林舒舒连忙把纸条捡起来,说:“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实验,就是用固体胶水在纸条上轻轻粘一点便贴在椅子的底部,因为固体胶水的的粘性问题,只需要轻轻挪动几下便掉下来。”
林舒舒边说边把纸条粘贴在自己的手板上,然后,轻轻摇晃几下手板,这纸条就掉了下来。
“我们现在讨论是作弊问题,不是讨论如何把这东西的粘性问题,已经完全跑题了。”训导主任说。
“对,我们讨论的点好像有点跑题,但这个实验是对这个作弊存在着很大的争议空间。首先,我们要回归到作弊的这个点上,到底林同学你到底有没有作弊……”林舒舒向林惊雷问道。
“没有。”林惊雷坚决的回答。
“好,我来总结,现在的问题的根源在于林同学坚持自己没有作弊,而训导主任却坚持是林同学作弊了,这无疑是矛与盾的关系,永远是没有结果的。”林舒舒又走到代理校长面前问道:“对了,代理校长,如果正常的情况下,学校会如何处理的呢?”
“这种情一般是安排考生在那一门重新考试。”代理校长回答。
“哦,就是说如是语文作弊,但又找不到证据,只是怀疑性质的情况下,安排考生是重新考语文,我可以这样理解吗?”林舒舒小心地向代理校长确定着。
“可以。”代理校长点点头,他内心很明白,自己已经中了林舒舒的计了,因为自己如果表示否定,那么他在陈唐彩虹面前就变成一个不遵守学校规模制度的人。目前,他只能任由林舒舒摆布了。
“大家都听到了,问题来了,目前为止,林同学都只不过是怀疑对像,但为何会被处罚,被罚全部学课补考,而且还要被罚篮球赛三场呢?”
“因为他没大没小的,连老师都打,这样的处罚已经是仁慈了。”训导主任摸着受伤的手,理直气壮的说道。
“这是你的一面之词。”林惊雷反驳着。
“好,为了公平起见,我们请当时在场的赵时进同学出来讲解当时的情况。”
赵时进立即走出来说:“我觉得为了让大家可以更加了解当时的情况,我要求要演一次。”
“好吧,你来演吧。”林舒舒接纳了赵时进的请求。
就这样,赵时进与贺辉一起表演。
赵时进扮林惊雷,而贺辉扮训导主任。
赵时进坐在座位上,贺辉一手拉着住赵时进的衣襟进行拉扯,动作夸张搞笑,林惊雷立即补充道:“不是拉着衣襟,是手臂。”
“哦,知道。”贺辉拉着赵时进用力一拉,结果把衣袖也扯烂了。
“唉,当时没有这个情节,不用误导观众呀。”训导主任立即喝道。
“我也不想呀,不过,这校服的质量真是不敢恭维了,一扯就烂了。”贺辉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