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不一样了,我的工作具有不可替代。人家愿意来我们店里买东西,那都是看我的面子。假如我不愿意干了,那你们看看,那店里的销量绝对下降一大半。”
这一次不等老二开口,老四岳鸣华先沉不住气了:“我说老五,你讲你自己就可以了,把我牵扯进来干什么啊?”
岳鸣秀不服气地道:“不是我把你牵扯进来,是二哥先提的你,你为什么不怪二哥?”
岳鸣水道:“我提老四是在夸奖他,你提老四是在贬低他,能一样吗?”
老三岳鸣清忍不住道:“我说大哥,你就眼看着兄弟们在这里吵架,一句话也不说吗?”
被老三这样点名批评,当老大的岳鸣山也不能再保持沉默了,只能站出来道:“我们岳家能到南唐城来,说白了都沾天海的光。我们现在的生活跟在云岳镇时相比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我们都应该知足了。
我们在这南唐城中开这个玄器店,大家都有功劳。老二负责帐房的工作,每天精打细算、量入为出,我们店里的每一文钱都理得一清二楚;老三负责店里伙计的管理,物品的添补,那也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每天早出晚归;老四负责货物的运输,经常在外奔波,那真的是跋山涉水,风吹雨打,非常辛苦;老五负责销售,为了我们店里的生意那也是不辞辛苦,每天在外劳累,连老五的媳妇都对他有了意见,经常来向我抱怨。总之一句话,我们大家都很辛苦,都不容易。”
岳鸣山的话都没能平息兄弟们的纷争,反而引起了
更大的不满,老二岳鸣水道:“你讲这么一大堆废话没有用,现在不是和稀泥的时候。大家是希望你能表个态,这次封侯的事究竟如何安排?”
岳鸣山为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迟疑道:“这个,等我再想想。”
岳鸣水抱怨道:“大哥啊,你还要想到什么时候?今天我们兄弟五个放下店里的生意不管凑到这里来,不就是商量这个事的吗?如果这时候还不拿个主意出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大哥,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你是想把这个封侯的机会给老五。不是我这个当兄弟的不听大哥的话,而是你这个当大哥的太过于偏心了。从小你就宠老五,一直把他从小宠到大,都已经把他给宠坏了。你看看我们店里的收入,有一半都是被老五拿走的。我一次次地提醒你,你就是不听。还说什么要舍得,有舍才有得,舍不得孩子不住狼,舍不得花钱挣不到钱。
老五只管往外拿钱,这些钱究竟花到了哪里,花了多少,从来没有一本明白帐。我可以这样说,如果这样下去,我们这个店早晚要被老五给掏空掉!”
岳鸣秀听不下去了,把桌子一拍道:“二哥,你这个话我可不听了。听你的意思,我这钱全都拿出去扔水里去了,连个响都没有,是吗?
要想让人家买咱们家的东西,我就必须得像伺候大爷一样把人家伺候好。说是伺候大爷都说的太轻松了,我是像供神一样把人家给供着。要想搞好关系,就得带着人家去吃喝玩乐,这哪一样不需要钱?但凡我表现得稍微吝啬一点,人家还会看得起我这个朋友,还会卖我的面子?还会买咱们家的东西?
为了我们岳家的生意,我是每天在酒场上拼搏,喝坏了肠子喝坏了胃,喝得媳妇背靠背。可以说为了我们这个大家,我把我自己小家的幸福都给舍弃了,二哥你还这样说我,真是太让我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