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语点头同意道:“有这个可能,我们都能想得到,他肯定也能想得到,所
以就不来了。”
“那,我们还等吗?”花无语迟疑道。
花不语说:“算了,不等了,我们睡觉。除非他是傻子,否则肯定能够想到今天晚上我们会彻夜等待他的到来。我们还是放心睡吧,他今天晚上肯定不会来了。”
说完,花不语率先睡去;花无语看看姐姐,也安心地睡下。
因为晚上睡的晚,所以姐妹俩都睡得很熟,直到起的钟声响起,才从睡眠中醒来。花不语在上坐起来,伸个懒腰,打个哈欠,下意识地往桌子上一看,然后猛地跳了下来,冲到了桌前。桌子上昨天花无语所留的字迹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几行淡蓝色的小字,字迹如昨天晚上一样娟秀,显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花不语的动作自然也惊动了已经醒来的花无语,她也来到了桌前,看着桌子上所留的字迹:你们不要询问我是谁,只需要知道我是你们的朋友。我只会帮助你们,绝不会害你们。你们要想避开上天成神的命运,就必须要逃离玄天神院。这是一件大事,需要勇气和决断。你们好好想清楚,如果有了决断,晚上写在桌子上。
在姐妹俩的注视下,这几行小字慢慢地融化,消失在桌子上。花不语喃喃道:“他应该是朋友,不是敌人。否则他知道我们不想上天成神的事,肯定要告发我们。”
花无语则关心起另外一个问题:“姐姐,我们得赶紧走了,否则出cāo)可要迟到了!”
姐妹俩气喘吁吁地跑到了cāo)场,总算是在跑cāo)前进入了队伍。和她们相邻的六年级队伍中,岳天海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她们,发现她们也在同时注视着自己。
跑cāo)结束后,岳天海没有如往一般继续留在cāo)场上跑步,而是选择立刻返回宿舍。只是花氏姐妹俩并不打算放过他,两个人追上来一前一后把他截住,花无语更是大喝一声:“岳天海,你给我站住!”
既然她们姐妹俩已经追上来了,岳天海自然不能再跑了,否则那就真的有问题了。他只能苦涩地看向花无语,勉强地打个招呼:“花师姐,你找我有事吗?”
花氏姐妹俩的动作,再加上花无语的一声大喝,早已经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不少六年级和七年级的神徒都停下了脚步,向这边看来。
好在花无语也知道自己的事见不得光,信口开河道:“岳师弟,你昨天不是说你略通医理,体有什么不舒服的都可以找你。我今天早上起来感觉头痛的很,你帮我看看是什么问题?”
一听岳天海还能看病,周围神徒们更感兴趣,个个围了过来。岳天海无奈道:“花师姐,那我得把一下你的脉,才能知道你的病。”
花无语大方地伸出自己的左手道:“给你!
”
岳天海摸了一下鼻子道:“花师姐,男左女右,你得给我右手。”
周围围观的人一阵哄笑,花无语被笑得红了脸,怏怏不乐地收回左手,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岳天海左手抓起花无语的手腕,右手食指和中指一起搭在她的脉门上,过了一会儿道:“师姐,从你的脉相上看,你这属于涩脉。正所谓脉道缓涩难疏通,细迟短散何成形,来往湿滞似刮竹,病蚕食叶慢又难,思虚交愁里积久,不但损血又伤精。
师姐啊,你这是心有忧滞,肝火上升,夜不能寐所致。正所谓心病还需心医治,不解除心中的千千结,那这个病不好去根啊。师姐你心中定有什么为难的事,所有才会心有忧滞。这件事肯定不方便说出来,才会郁结成症。师姐你如果不方便说出来,那写出来也是可以的。不方便写给我,那写给别人看也是可以的。只要你把心中的事写出来,那心中的郁结自然得以疏通,头痛的毛病自然也就好了。”
围观的众多神徒,一开始听到岳天海摇头晃脑讲得头头是道,也跟着频频点头。到了后面,岳天海居然不开药方,说什么把病写出来就好,又开始纷纷摇头。
岳天海最后语带双关地道:“花师姐,我所说的,你可明白?”
岳天海已经说的如此直白了,花无语自然明白,点头道:“好,算你蒙对了,我回去试试。”
花无语同花不语一起往回走,围观的众多神徒也就一哄而散。回到宿舍后,花无语先在屋里布置好一个声音结界,这才道:“这个岳天海定然与昨天晚上的人有关,否则也不会这样说了。”
花不语则道:“今天我们有些冲动了,实在不应该在这种场合下来找他。”
花无语说:“我一开始也没有打算这样。本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等大家都散了自己留在cāo)场上跑步,我们也好问问他。没想到这小子做贼心虚,一结束就往回跑。我心里一生气,就冲上去把他拦住了。”
花不语又道:“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知道这个小贼与晚上的来人有关。今天抽个机会再找他一次,一定要bi)他说出来晚上的人是谁。”
第五十五章不听警告被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