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手心，一个做工粗糙的同心结映入眼帘。
秦风眼神一顿，随之而来的是满腔怒火。
夜苓……居然把这个给扔了……你怎么敢……
“小风，你要去哪啊？！”
身后传来师父喊他的声音。
秦风脚步不停，“下次有机会我再来看您。”
万芊依看着秦风毫不留情的身影，眸中渐渐浮上一层情绪，那样子哪里还有刚刚那般脆弱。
……
车内。
zero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
刚才……她把秦风送给自己的礼物扔了……
“回去！”
蓦然间，她开口。
司暮霖动作一顿，踩下油门，转头看向她，对上的却是一双泛泪的双眸，他缓缓开口，“zero，你确定吗？”
“回去……我把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怎么办……居然把它扔了……”说到最后，zero又开始笑了起来。
手在空中抓了抓，然后看着司暮霖担忧的眼睛轻轻笑了，“司暮霖，你说是不是感情都是这样虚无缥缈的……根本抓不住，就算你抓住了，也留不久。”
司暮霖轻叹了一口气，转身重新发动车辆原路返回，手操控着方向盘，认真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对你不是。”
沉默了两三秒，zero笑了笑。
“不用回去了。”
司暮霖弯唇，还是将她带回了刚才的地方。
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了，他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后门替zero拉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