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一下子蹿开，跳到一边，垂着脑袋嘀嘀咕咕。
“你刚刚那架势可不就是要打人吗？”
司暮霖一阵气结。
看来不管是zero还是夜苓，他都没法子治。
……
时愿眨眨眼，侧眸看向司祁墨，“司暮霖看起来好像认识zero？”
说完时愿又摇头，“是两个人互相认识。”
男人低笑，语调从容冷淡，“随他们去。”
……
“你想干嘛？”zero看着司暮霖。
看着zero漂亮的小脸，和记忆中她男装时慢慢重叠，司暮霖一阵胸闷，“你是女的不早说。”
zero尴尬一笑，“你也知道这年头外面的世界有多可怕，女孩子出门在外还是要学会保护自己的。”
“如果你说女的，我就不用怀疑自己这么久了……”司暮霖盯着她，幽然道。
“什么意思？”zero没搞懂他的意思。
怀疑自己……跟她有什么关系？
下一刻，司暮霖一句话把zero差点吓的摔在地上，“要是我知道你是女的，这么多年我就不用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了……！”
zero：“！！！”
简直惊呆了！
司暮霖微微蹙了蹙眉心，缓缓陈述，“这就是我为什么有那么多花边新闻的原因。”
时愿倒是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深的内容。
“你知道这件事情吗？”她仰着小脸问。
他眼底染着抹笑，轻声问她：“你认为呢？”
“你肯定知道。”时愿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