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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内,低调奢华的装饰,古时代欧洲的陈列,不难看出房间的主人是一个很有格调的人。
“先生,简小姐身体没有大碍,已经出院了。”
座椅上的人点了点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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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愿在花园里浇水。
他半靠在白色长椅的一侧,微微垂着头,唇角勾着一抹浅淡的若有似无的弧度,整个人平添了几分慵懒,带着一种独特的气质。
他全程静默地坐着,只是偶尔将视线看向在园中忙活的女孩身上。
半晌,司祁墨垂眸。
良久,却没再听到女孩的声音,他抬起头,只见刚才时愿在的那一处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那一刻,男人漆黑的眸中滑过一道光泽,正要起身的动作停住,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趴在向日葵丛中的时愿偷偷瞄着司祁墨,见他没什么动作,她蹙眉不解。
这怎么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清淡的眸子微微闪了闪,最终将头转向了一边。
那里放着她刚刚捡起的玫瑰花。
把花重新拿在手上,时愿转身,决定绕到司祁墨身后去。
避开花草的根茎,时愿一点一点的挪动身子。
“去哪?”头顶上,男人好听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揶揄。
时愿顿了顿,缓缓抬头。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拦在了她身前,含笑的眸子落在她身上。
时愿顿了顿,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打转。
又被抓住了。
似乎读懂了她的意思,男人弯腰把呆呆的女孩从地上拉起,抬手将她头发上粘着的叶子和花瓣摘下,司祁墨的嗓音里都带足了愉悦。
“躲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