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洛瑶说的那件事，你想的怎么样了？”
老爷子直奔了正题，深深的看了慕璃月一眼，补充道：“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会答应。”
心里，是深深的愧疚。
慕璃月轻轻一笑，想了想，她说，“离婚协议呢？”
听到这几个字，许白的心微微一抽。
什么意思？
可老爷子的眸底却是一亮。
前些天他拿命要挟季临寒，让他签了那份离婚协议，可季临寒情愿给他下跪，说什么要断了爷孙关系，也不签。
他早该想到的。
慕璃月是个极其懂事的孩子，看不得长辈为难。
忙招手，把管家叫来，“快，取离婚协议来。”
管家小跑着去拿，生怕慕璃月下一秒反悔。
可许白却拧紧了眉。
他后悔啊！
早知道就听少爷的话，把人直接送到琉璃庄园就好了，为什么要来这里？
“小姐，您若是签了字，少爷会疯的。”
许白忍不住提醒。
慕璃月想了想，“那就让他疯吧！反正他的病已经好了！”
她有自己的打算。
为了季临寒。
管家很快拿来离婚协议，慕璃月看都没看，就刷刷的签下了字。
然后笑着起身离开。
刚转身，就看见季临寒，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书房门口。
那脸上的阴郁，和眸底的怒火，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他身侧的手指紧捏，想杀人。
看着他那张沉的不能看的脸，慕璃月只是稍稍顿了下，就当是什么都没发生似得，走过去，笑着道：“你也把字签了吧！签完，我们去吃饭。”
说的多轻松。
就像是一件完全不用放在眼里的小事。
季临寒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心碎了一地。
他眼眸深邃，攥着慕璃月的手就朝门外走。
许白已经不敢跟过去了。
他完全不用质疑，少爷现在的怒火，出现在他面前就等于找打，不，是找死！
从书房出来，到停车场，季临寒一句话都没说。
他把慕璃月塞进了车里，就将她按在座椅上，吻她。
发了疯似的。
他抓着她柔软的小手，放在自己心脏的地方，贴着她的耳根说，“感觉到了吗？在滴血，这里在滴血！”
慕璃月用力的抽了下自己的手。
抽不动。
季临寒更加生气，就要去撕她的衣服。
好气。
他火气一上来，就想做点什么来证明，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这辈子绝不允许逃走。
“为什么要签字？”
季临寒用一副要吃了她的语气。
慕璃月被他弄的呼吸早已经乱了，心里也来气，就一字一顿地说：“我发现，我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爱你，结婚和离婚本来就是签字游戏。”
游戏？
他看的比命还重要的婚姻，对她来说只是游戏？
季临寒彻底疯了！
他将车开回了琉璃庄园，把人丢在沙发上，就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
慕璃月哭的声音都哑了。
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孩子，可他却有的是办法折磨她。
完事之后。
他捧着她的脸说：“我突然想起来，我们还没拍婚纱照，月儿，我们去拍照片吧？”
慕璃月摆着脑袋拒绝，他又抱着她，哄道：“月儿乖，我们去拍婚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