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姑娘们几乎蠢蠢欲试,不说旁的,这衣物的布料摸起来顺滑,绣工精细,还发着奇异的光,她们活了这么久也没见过这般上好的布料。
第二个姑娘进去了,没多久穿着相同的绣裙出来。
第三位皆是。
厉无畏问道:“齐公子怎么了?”
画眉道:“奴婢给公子斟了杯酒,公子一看奴婢就说奴婢穿的太少,唯恐奴婢受寒,便给奴婢穿上这衣服,还亲自帮奴婢扣好。”说罢红了脸。
“是啊是啊,奴婢也是这般。”
“奴婢也是。”
一旁的晚晴神色越来越淡。
败家子啊败家子,上好的云缎就这么被他败完了。
厉无畏大手一挥:“你们莫要再进来了。”
再进来,也不给云缎了。
说罢推门而入,关上了门。
其华仙君端坐桌前,半闭着眼。
“其华仙君。”厉无畏轻轻唤道。
其华睁开眼,见眼前这人衣裳松垮,胸口还半开着。
其华微微皱眉,嘟了下嘴,像是九日养在缸里会吐泡泡的金鱼。他忽然一把抓住厉无畏的领子,直拽得领口更大了些。
“脱下来!”
“我靠!你要干什么!”这仙君醉了酒,力气倒是挺大,厉无畏掰他手指头死活掰不开。
“我要...”仙君微微一笑,冰雪都要被他笑化了的那种笑。
“你你你....小爷我不好你这口!”
“红色,我喜欢。”
“我脱给你了,我穿什么?”
“你穿我的。”说罢,其华要脱自己的衣服。
厉无畏一把抓住其华的手:“小子!你还小!才浴火重生,身体和心灵都还脆弱,不适应做这种刺激的事。”
真吵。其华仙君晃了晃头,遵循本能,一口咬在那个发出吵闹声音的来源。
世界安静了。
“我靠!!!!”厉无畏一个过肩摔,那仙君摔在地上,没了动静。
厉无畏从未料到,堂堂青丘一霸,居然也有被人调戏的一天。
谈不上生气不生气,他心里当其华是个弟弟,也没那方面的心思。
他背着其华仙君,其华睡得和死猪一样,总是往下滑,他便托着,往上送了几下:“哎,咱俩这样真应了那个成语,父爱如山哪。”
回到青丘,厉恕正对着其华仙君带来的聘礼发愁。
“怎么了?”厉无畏问。
厉恕道:“许是我年纪大了,眼睛花了,怎么老觉得其华仙君带来的聘礼少了一些呢?”
“哪有狐狸敢在狐王的眼皮子底下偷东西呢?许是你真的老眼昏花了。”
厉无畏似是想到什么,莫名有些心虚:“那什么,其华仙君累了,我带他去休息。”
“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