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几日,段琴和宋灼不再说话,即使同在一屋下,也是各忙各的。
大牛似乎瞧出了门道,拉着段琴颇有经验说道:“这女人呢,就是得收拾!关上房门收拾一下自然就好了。作为男人不能太轴,得顺着女人,才有坡下。”
段琴:“大牛哥说的好像自己娶过媳妇儿似的。”
大牛憨笑:“我铁杆光棍一条,我懂的道理都是你教我的啊。”
段琴:“那你铭记在心,以后有了媳妇儿要记得这么做。”
大牛不解:“那你为什么不这么做?”
段琴沉吟了会儿:“因为有些‘女人’,不是我能收拾的。”
宋灼这厮,要是能收拾早就收拾了。
大牛想了会儿,什么女儿不是段兄弟能收拾的?
他立马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别人的女人是段兄弟不能收拾的。”
宋翠花和大娘正好从旁边经过,宋翠花看也没看段琴,就当是空气一样。
大娘过来一把扯住大牛的耳朵:“胡说什么!嫌事儿少,喂猪去!好让你知道你和猪的不同!”
大牛叫疼,老实的去喂猪了。
大娘似乎也瞧出了不对劲,只对段琴道:“女子怀着身孕,心情本就不好。你还同翠花置气,岂不是让她心情更不好?”
段琴十分无语:“我哪里是要同他置气,是他无理取闹,咎由自取。”
这男子怎么如此不开窍?哪能配得上德才兼备的翠花。
大娘压低声音道:“有些事不该我老婆子管,可我就是个嘴碎的。今个儿,压箱底的话都放在台面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