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琴不怕死又说道,表情要多无害就有多无害:“奴婢实在惶恐,不过是背了一首诗,竟连累我家大人被砸,继而又害得邵公子置了气,奴婢罪该万死。”
字字句句指责邵旭抄袭乃为事实。
邵旭气急反笑:“好!很好!不会叫的狗咬起人来可真疼!”
他的眼神死死盯向宋灼,很是潦草的拱拱手:“误伤了宋兄还望宋兄莫要见怪。”
宋灼连手都懒得拱了:“不敢。”
不敢不等于不见怪。
仇怨本就深,不怕更深点。
邵旭起身对兰之道:“架都吵不过别人,还留着做什么!”
两人恨恨离席。
宋灼对段琴丢下一句:“回去再收拾你。”
丫鬟们重新回到归去亭。
段琴很忧伤,起先看不惯兰之的趾高气昂,故意气上一气。
而今,只得咬紧嘴巴说这是书上看来的,只是宋灼会信吗?
丫鬟们叽叽喳喳,觉得大快人心。
话题又扯到段琴所看于何书上?
段琴支支吾吾绕过去了。
因邵旭一事搅了兴致,众人也未一起用饭各自散去。
回来路上,段琴压抑的心情无法纾解。
若宋灼一开口就问还好,偏他就是不开口。
似乎在等着段琴坦白。
他不问,段琴只好装聋作哑。
就算宋灼生气,断没有赶自己出府的道理。
毕竟今日他也是为了大人着想。
而今在府外,也无旁人。
真是拿内丹的好时机。
他轻轻挪动屁股,想离宋灼近些,手上捻起术法。
偏他一动作,宋灼就开口了:“饿不饿?”
段琴哪敢说饿,当即摇头:“不饿。”
宋灼点点头:“你既然不饿,就坐在马车上等我,我吃完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