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灼脱得只剩亵衣,手探进被子里感受了下温度,满意的点点头:“你下来。”
“啊?”这是为何?段琴只好下床。
宋灼便躺在段琴躺过的地方:“暖和,甚好。你出去守着吧。”
“大人,奴婢就这么走啦?”段琴简直不可思议。
“否则呢?”
他竟真叫他暖了一个床,而已。
“大人,天寒地冻,奴婢身着单薄...若是着了凉,大人身边又只奴婢一个贴身伺候着,若过了病气给大人就不好了。”段琴的话里无不带着惋惜,多好的婢女啊,居然不糟蹋啊。
“甚是有理!”宋灼翻了个身,面向内:“明日起,让小东也进来伺候。”
那怎么成!好不容易宋灼不待见小东,让她只做一些洒扫的粗活,若真让小东进了内室,又恰好被宋灼瞧上行了周公之礼,岂不是要污染了他的内丹?
“幸好奴婢是个粗人,平常粗活做惯了,身体也硬朗。”
宋灼:“那身体硬朗的你出去守着吧。”
如论如何,段琴坚决不要出去守门!堂堂青丘狐狸,给凡人守门,还守了一个多月,这要让青丘众狐知道了,岂不是要笑掉狐狸牙?
段琴发愁道:“却也只是一般的硬朗,这寒冬腊月的冷风,天天吹着,身子也稍稍有些吃不消,咳咳。”他象征性咳了两声:“不过比起一般的女婢,奴婢算是当中最吃得消的。”
继而小声喃喃道:“最吃得消的都快吃不消了,可见这风还吹的挺厉害的。”
他都这般说了,考上状元的宋灼不至于还听不懂吧?
快来怜香惜玉啊,求糟蹋啊!
“你今日且暂先睡榻,明日我再让项林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