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员外的书房倒和其人大腹便便形象严重不符,单看这人,就是一穿着华贵的杀猪佬,书房却是书籍整齐,笔墨纸砚样样俱全,墙上还挂着梅兰竹三幅水墨画。
屏风后有一软塌,看来李员外没少宿在这儿。此时的李员外正奋笔疾书,不知写些什么,段琴凑上前看,不是文字像是暗语。索性不理,鼻子闻到一处,血腥味格外浓烈,可却只是一面墙。
段琴推测,这书房莫非曾死过人?那人血溅三尺到墙上来了?正思索间,李员外将书信叠起嘱咐人送了出去。伸了伸懒腰,眼睛里带着一丝精光,嘴角还显露一丝猥琐的笑。
段琴终于知道李员外哪里不同了,他明明是正常男子,见到貌美女子却丝毫不动心,且今日一天脸上都无笑意,甚至对着妻子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除非...
他对女人没有意思。
果然不——举,段琴心里好过多了。
李员外起身挪动屋内装饰的花瓶,墙壁让出一道口,楼梯直通而下却是一暗室。
门一开,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出,段琴险些被熏晕过去,拿袖子捂住口鼻跟了下去。
“我的美人儿,我来了。”李员外像是换了一个人,他像是被打了鸡血,身子兴奋的颤栗着执起墙壁上挂着的马鞭朝地上甩了几下,发出巨大的声响,墙上那头绑着一衣不蔽体的少年,那少年早已晕了过去,再听到鞭声时身体还无意识的颤抖着。
“你太不乖了,我走时分明嘱咐你下回要睁着眼带着笑迎接我。”李员外褪去上衣系在腰间,嘴里舔舐着皮鞭上的血,他的声音温柔而阴冷:“小宝贝,你若不醒,我便唤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