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死都不愿意像你半分,你是什么人连自己的妻子女儿都利用,为了一个根本不在乎你的人,你布了这么大一局棋,而我们全部沦落为你的棋子,我想问凭什么?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的人生,凭什么任由你的摆布?”星坠多么想呐喊,可发生来的声音只有,苍白无力的“啊,啊…”数声。
这下无崖子终于意识到这个女儿不是特意冷漠他,而是她根本就说不了话了。
“星坠,你哑了?你怎么会哑,是谁将你弄哑的?”无崖子这个时候居然动了恻隐之心,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自己可以待她们不好,可别人不行,“告诉爹是谁将你弄哑的?”
星坠将头偏向一侧,望着还昏迷不醒的玄子柔。无崖子顺着星坠眼睛的方向望去,意会到了星坠想说的话,“你的意思是星落,是星落毒哑你的?”
“这个家已经被你害得家破人亡,姐妹相残,这下你终于满意了吧?”星坠说不了话,心中的想法无法表达给无崖子听,再坚强的她也只能默默流泪。
“落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并不意外,她连我都敢下毒手,更何况是你?没想到我原以为最容易控制的女儿居然心思如此狠辣,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无崖子冷冷地“哼”了一声,“不过,她既然如此待你,你没有必要护着她啊,像她这样连自己父亲都杀,连自己姊妹都害的人,只配做棋子!”
无崖子放下星坠,闪电般的速度又走到了玄子柔的身旁,抱起她就消失了,这次又是星坠一个人,她再一次被抛弃了。小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爹娘选择的永远都是姐姐,而自己只能默默一个人坚强地活下去。
没错,要活下去。现在玄子墨已经回到钟山了,这里已经不是久留之地,自己不是爹爹的对手,无法将姐姐从他那里带出来,但凭借姐姐之前给的线索,星坠想着爹爹八成会回到暝夕族,所以她倒也不会那么慌乱。
而启灿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和玄子墨正面对抗没有好处,要不巴蛇也不会吓到自动回到自己体内,现在的他只能任凭玄子墨的处置。其实,他也不想这么快就离开钟山,毕竟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他要找到春蝉,只要一日找不到春蝉他便不会放弃。
来到了水牢条件和意料中的一样差,不过好在启灿不怕吃苦,小的时候就是吃苦过来的,他不是一个从出生就养尊处优的皇子,是个被迫害被压榨被自己母亲时时威胁的皇子,所以双手被铁链所住他也不在乎,每日三次潮起潮落,害得他无法呼吸也无所谓,苦难对于他而言是童年的记忆,是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唯一觉得异样的是,以前是姐姐陪着他一起受苦,现在是个老头子陪着他一起受苦。而这位老者恰好就就是反叛摩羯星主的狮子星主。
“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小伙子,难道你也造反了?哈哈哈,看来看不惯摩羯座统治的人还不少啊!”
启灿性子清冷,从来都是毕方星主一人自言自语,而他绝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