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名小卒一个,就算是比我厉害又怎样?就凭他的出身能够和我相提并论吗?我是帝鸿的皇子,而他只是终山上的黑甲护卫。就算他学富五车又怎样?能给他一个国家治理吗?我如果要是他,就好好增强武艺,别搞那些有的没的。”
“他是无名小卒?如果他是无名小卒,估计我们这一干人等就渺小如尘埃了。”
玉润挑起一边的眉毛,若有所思地望着春蝉,“你同他的确是,可我…”他又看了看身边的新婚妻子,“可和你们不是同样身份地位的人,星罗大陆从来等级森严,我从来不知道会有哪个低下的仆役能够有多大出息的!不过你们女人另当别论,比如你...”
玉润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你们女人仗着有点姿色倒是可以一飞冲天,麻雀摇身一变为凤凰。以你的出身你能够嫁给一族星主为妻,简直就是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哦?”春蝉越看他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心里越是高兴,她不急不缓的说道:“你难道不好奇像我身份如此低微的人是如何从摩羯星主处逃出来的吗?”
…
这可问住了玉润,是啊,有谁能从玄子墨的手心里逃出来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当初毕方星主根本没有将那个乔羽和眼前的春蝉送到玄子墨手里。
后来毕方族星主叛变,那么这个春蝉和乔羽会不会是玄子墨的人?当初毕方星主义正言辞地说这个人是杀死寺炎和另一个使者的凶手,会不会是为了铲除掉玄子墨安插在熠薪书院的眼线?
玉润的脑子拐了好几道弯,心里倒有些打鼓了,看来不能小看这个即将要嫁给巴蛇星主的新夫人。
春蝉看玉润默不作声,心想总吊人胃口也不好玩,跟这个玉润多相处一会儿,春蝉都觉得自己也变得势力了。
“那个乔羽,就是你看不起的钟山上的黑甲护卫,就是你说的那个读多少书都没用的人,就是那个和我身份一样低微的人,其实便是钟山上的主人,摩羯星主玄子墨。”
……
玉润刚听到春蝉这一番话的时候,脸色有些异常,可很快就又恢复平静。“不可能,摩羯星主又不是闲得无聊,好端端地他为什么要来熠薪书院?”
“当然是为了…”本来春蝉是想要说来监视毕方族星主的,可看到宇洹在身边,心有顾忌便没有继续往下说,春蝉以为狮子座星主的阴谋还没有暴露,忽略了玄子墨一旦出了桃源镜肯定会和毕方星主秋后算账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