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让你挨着你的大师哥难道不好吗?”春蝉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呈野,原以为宇洹会满心欢喜的直接答应,没成想她却面露难色,“嗯…不行…我如果和师哥挨着,我就不能专心听夫子讲课了,现在这么坐挺好。春蝉,你不要说话了,快点好好听夫子授课吧!”
春蝉看了一眼呈野,尴尬地笑了笑,既然宇洹不同意换座位,那只能自己先和呈野说个明白。
“呈野师兄,虽然我扮着男装,但其实我是个女人,你看清楚我是个女的!”春蝉指着自己再三强调。
“你可真有意思!我当然知道你是个女人了,我只是觉得你扮男装很好看!比你穿女装的时候好看许多。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就是穿着男装,真是令我印象深刻啊!”
“呵呵,”春蝉冲着呈野尴尬地笑了笑,“我只对你毕方族的御火术记忆犹新,想当初变出个火球追着我满地跑,好不狼狈。”
“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听了春蝉这故意讥讽的话,呈野非但觉得难堪,倒将这话应承下来了。
春蝉只能无奈笑笑。
自打春蝉在钟山失踪以后,除了玄子柔和她的婢女莺儿知道外,就再无其他人知晓了。毕竟春蝉在那的身份只是一个端茶送水的小丫头,她是死是活,在哪里,为何会消失不见,没人会关心。可是凌风却很关注,他想着春蝉的突然消失肯定和玄子墨有关,苦寻多日未见春蝉下落,凌风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