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身份,这个人总拿身份说事。难道说身份低的人就注定要受一辈子的鄙视屈辱而活吗?难道身份低的人连喜欢别人的资格都没有吗?难道我就不能喜欢你吗?春蝉想着想着,泪水夺眶而出。
玄子墨哪里见过一向要强的春蝉在自己面前哭的场面,虽然有些心慌,可依旧板着那张脸道:“你不要以为你装可怜我就可以轻易饶过你,来人!”玄子墨刚喊了声“来人”,寝殿那头传来了玄子柔的甜美的声音,“表哥,你来了!怎么一直待在门口不进来呢?快来用些早点吧!”
本来玄子墨是想惩处完春蝉再进去的,可他没想到的是还没等自己说完,春蝉已经自顾自地跑走了,看她哭得梨带雨的可怜相,玄子墨叹了口气,便转身进了玄子柔的寝殿。
“丫头,我说你哭什么啊?我说你胸小,你至于这么伤心吗?都是玩笑话,不要太在意…”火光兽以为春蝉伤心难过全是因为自己刚刚的一番话,当下愧疚起来,“不过玄子墨主动上门去看他那个表妹,我想那个玄什么柔的人应该会提到凤鸣剑的事情吧,你不是之前说她急于在她表哥面前将凤鸣剑拔出吗?”
跑出馨沁殿好远,春蝉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擦干眼泪点点头道:“没错,只要她能在她表哥面前拔出凤鸣剑就能证明她和她表哥是天生一对了…火光兽伯伯,你说凤鸣剑有没有可能搞错了,其实它真正的主人不是我,而是玄子柔呢?”
火光兽见四下无人,就从春蝉的胸前蹦了出去,顺便活动了下筋骨,“说什么傻话呢,凤鸣剑可是宝物,它怎么会认错主人。凤鸣剑只认处女座万中挑一的那个人为主人,偌大的星罗大陆就剩你一个处女座血脉,你觉得那个叫什么玄子柔的人有可能拔出凤鸣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