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洹听玄子柔这么一说,脸立刻耸搭下来,斜眼看着春蝉,双眼怒气正盛,似乎要喷出火来。
春蝉想着不好,玄子柔这不是将火往自己身上引吗?本来身为狮子座星主独宠爱女的宇洹一向骄傲自负,对待自己的师哥更是一心一意,如今玄子柔公然说呈野是春蝉的手下败将,宇洹心中自是不满,以她的身份不敢在玄子柔面前造次,就将仇恨全都记到了春蝉的头上,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那次比试纯属侥幸,以奴婢的功力根本就不是毕方族大弟子的对手,公主这么说可是抬举奴婢了。”
“哈哈,胜败乃兵家常事,谁也不是连胜将军。”玄子柔瞅了春蝉一眼,又看了看宇洹,宇洹心中不快,没待多会儿就告辞了。
等宇洹走后,春蝉很想质问玄子柔为何要对宇洹出言相激为自己树敌,可目前自己还指望着她从玄子墨的手中取得凤鸣剑,所以不敢撕破脸,为今之计只有忍耐才是上策。
这几日春蝉都没有再在玄子柔面前提起凤鸣剑,就是为了避免引起她的怀疑,春蝉一直等着玄子柔想到此事,自己主动去找玄子墨拿剑。可不知为何,玄子柔这边一直按兵不动,春蝉生怕她将此事忘了。
还没等玄子柔将凤鸣剑拿回,春蝉却厄运缠身。
自己在玄子柔身边别人还不敢对她怎样,毕竟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日子还算过得风平浪静。可这日玄子柔突发奇想,忽然想吃刚刚采摘下的茶叶所制的茶饼,这下可为难春蝉了。自己在钟山待的时间不长,这里有什么没有什么还不甚了解,现在忽然指派给自己这样的活,一时之间没了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