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一筹莫展之际正打算唤来无暇,将他们送回的时候才发现无暇已经不见了。自己孤身一人,所在的地方又十分陌生,眼下无暇也莫名其妙失踪了,自己还带着一个来历不明昏迷不醒的拖油瓶。
这样的情形令春蝉更加手足无措了,没有了无暇别说要救这个男子了,估计连自己也自身难保,这地方虽然景色怡人,可待夜幕降临,万一附近有野兽出没,凭着自己的灵力修为非死在这里不可。
慌归慌,愁归愁,可春蝉却没有哭,她知道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春蝉听到附近似乎有潺潺流水的声音,和这个陌生男子待了这么久,自己一口水还未喝,当下寻了片宽大的叶子折了起来,寻着流水的声音奔了过去,走时还不忘用石子在地上标记,怕离得太远到时迷了路。
那泉水清冽可口,春蝉捧起一掬送到口里,顿觉神清气爽,连喝数口后便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那绿叶盛了些水,预备给那黑衣男子。按照自己之间留下的标记,春蝉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原来的位置,此刻落日余晖映照在那男子的面庞,光影交错,令人怦然心动。
春蝉不及多想,小心翼翼地拿着这盛满水的叶子便走到那男子跟前。除了师父之外,春蝉从未和任何一个男子待这么长的时间,且这男子长得那般好看,青丘山的师兄弟没一个可以及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