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有的想起初遇得时候,虽有些不合时宜的伤感,却依旧是一副天真俏皮的模样,而如今却满目忧伤,倒是不习惯了。
“人走远了,我们回去吧。”
终究是一别,再念也回不去往昔,倒不如放下,饮一杯浊酒,话一曲东风破才好。
老萧去了忧伤,挂上三分笑意。
孟扶欢。
笑若暖阳,约莫就是如此的,扶欢痴痴看着,蓦然无声,许久方才回神想起了他说的话,噗嗤一声笑出来,
“先生同我相识不过几日,你又认识我个什么模样?”
道是回去,扶欢却不想同他分别,默了一默,咬了咬唇,
“这会子不想回去。”
萧翊天。
不受约束,总之是老萧羡慕的模样,老萧不知,很多年后,他也活成了她的模样,只可惜那个时候,扶欢已不在他的身旁。
“自由洒脱,随心随性。”
老萧不懂她突然的沉默,只得由她去了,不愿意回,那便一直陪着便是,左右府里无事。
“听闻城西开了新酒家,去的人都络绎不绝,丫头可有兴趣去瞧瞧?”
老萧眉峰一挑,饶有兴致看着她。
孟扶欢。
一个酒字儿叫她两眼放光,朋友一圈儿的人都知道,扶欢素来嗜酒,爹娘管过,可管不住,索性也就随人去了。
“有这事儿我怎不知?”
约莫是这两日念着陈年旧事去了,险些错过了好东西。
扶欢回望一眼,这会子是真的预备将所有事儿都埋在风里,一吹就散去,她依旧还是那个明艳的姑娘。
“既是好东西,自然不可辜负,走,瞧瞧去!”
扶欢提步先走,其他的事儿,再同她无干。
萧翊天。
夕阳拉长了身影,恍然如梦,她娇俏的笑容如往日一般,但总觉得多了点什么东西。老萧揉了揉额角,索性不想了。
这一晃神儿的功夫,扶欢走得远了,老萧提步跟上,无奈笑嗔,
“急个什么,又无人同你抢了去,慢些走。”
人生路漫长,一点一点长大,便要一点一点学会背负重担。扶欢是,老萧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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