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嘉也才洗漱好,正吩咐雨杏和芍『药』准备让盛子去好生查看一下那些『药』材山,早日下决定。
“姑娘,清雅过来了。”外面的丫头掀开推开门,清雅进来,到了柔嘉面前,小声说道,“姑娘,我有事儿要说。”
雨杏脱下柔嘉的外面的绛红『色』的夹袄,笑道:“你说便说,做什么这么一副模样。”她为柔嘉换上一身轻便的衣裳,又到了镜子前,散了发。
“我瞧见有人在兰松亭上面偷听姑娘和左大人说谎。”清雅立马开口道。
“什么?”
“什么!”
雨杏和芍『药』两个顿时睁大眼睛,“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她们都在亭子里伺候,自然知道柔嘉说的那些话是多么的大逆不道,且有些都是世人闭口不谈的掉脑袋的大事。
清雅慌『乱』的说道,“我原是准备说的,可后来瞧清楚了,那人是……是安然院的人。”
“德安?”柔嘉放下玉骨梳,一头乌黑的头发如瀑布一样散落站在背后,她侧过头,自己动手取下耳边的南珠耳坠。
“不是。”
“小六?”
“不是。”
雨杏大怒,“难不成是冬旺那个小子,他胆子倒是大了,竟然学会偷听,定要好生教训他。”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还偷听,竟然还听了这些话。竟然这么简单就被收买了。
“不是……不是冬旺。”清雅越发小了一些,“我瞧着那一身的装束,和白袍斗篷,应该……应该是……”
“季皓轩?”柔嘉转过头,这才看向清雅,“是他?”
“瞧着像。”
屋中一片安静,只觉得不可思议。
雨杏和芍『药』两个对望一眼,又都转过头去瞧柔嘉神『色』,只见柔嘉垂下眼脸,面『色』一片平静,过了片刻,才微微抬起头,对着她们说道:“今日,清雅什么都没有瞧见,也没有与我说过什么,知道吗?”
“是。”清雅点头。
柔嘉挥挥手让她出去。
雨杏和芍『药』都不懂柔嘉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姑娘,他……太过分了。”
“是。”柔嘉点头应道,却还是自顾自的梳着头发。
芍『药』从她手上接过梳子,雨杏在一旁收拾首饰,一件一件的都放进梳妆台前的首饰匣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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