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指桑骂槐的话语,一听就知道,她口中所说的这个男人,暗指的就是他自己。
尤其她说最后一句时,那神情,那语气,就是说当年嫁给他,就是愚不可及的事情。
如此伶牙俐齿,让他无从反驳。
夏言芝不再跟他纠缠,幽幽开声,“如果赵先生没有其它事,麻烦您将车门锁开一下,我还要急着回去给我儿子做饭!”
赵北晨艰难的开口,“我可以见一下孩子吗?”
夏言芝一语拒绝,“赵先生,这么多孩子,见得过来吗!”
赵北晨的喉咙比吞下了一只死苍蝇更难受,他开始后悔了,当初他为什么要承认安安的孩子是他的,现在想反驳也无力。
他这是成全的夏言芝,却让自己丢了孩子,丢了妻子,失算失算。
他闷闷的开了车锁,夏言芝决绝的下车。
赵北晨抓紧机会补了一句,“别想的王靖周这么好,他有多的事情骗着你!”
夏言芝双腿踩在地面,手扶着车门,回头给他露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她笑着说,“我甘愿被他骗!”
赵北晨被气得够呛的,憋了一肚子的火,而夏言芝却何其的畅快,果真有事情要发泄出来才行的。
*
夏言芝回家待了两个多小时,就收到了幼儿园老师的电话。
她说南景不哭不闹,但却不肯吃东西,连水也不喝几口,老师怕饿出毛病,只好给她打电话来报备。
夏言芝收到消息后,又折返回幼儿院。
抵达幼儿园时,南景还是呆呆的坐在树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