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芝被保镖拖着往他那边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心就紧缩一分。
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鬼地方,夏言芝已经预料到她自己这回是在劫难逃。
走到离安祈越还有一米多的地方,夏言芝又是被保镖狠踢了一下后腿根,以跪姿停在那里。
安祈越手里拿了两个小圆球之类的物品在转着玩,眼睛微眯着,透露着一股危险的信号。
他一出声,就带着玩味。
“阿六,你想不想尝尝赵北晨玩过的女人!”
那名叫阿六的保镖,就是那天被她袭击过的男人,他低低的笑了起来,不避讳的说,“想!”
随着语落,里头的保镖相继猥琐的笑了起来,其中一人还不忘调侃起来,“阿六你也不怕得病啊,这女人可是季-女啊!”
她抿着唇,沉默的跪着,但心里则在盘算着,要是那男人敢过来,她就干脆咬舌自尽。
然,笑声过后,安祈越却道:“想也轮不到你了,待会她就要押到去往t国的船上!”
夏言芝瞪着眼睛抬头,困惑的看向安祈越。
安祈越懒洋洋的从椅子上起来,来到她面前,得意道:“表妹,你逼死了安安,我没要你的性命,待你也算仁至义尽了!”
他挑起她的下巴,“好心”嘱咐:“去到那边之后,记得好好工作,指不定混个十年,还能混成了一个出色的老-鸨!”
夏言芝听明白了,安祈越是要将她送出国,进行那种交易。
她心里很是不甘,但却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也改变不了最后的后果。
她的平静,倒惹得安祈越好奇。
“你今天很安静,难道还盼着赵北晨能来救你!”
即便她心里有想过这事,但赵北晨这会人在国外,怕是有心无力。
夏言芝没有作声。
安祈越再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我上回已经说过了,你要是再落到我手里,谁也救不了你!”
说罢,他朝门外喊了一声:“阿六,去问问码头的船,准备如何了?”
*
别墅那边。
张姨按程雪的吩咐,把葡萄给买了回来。
回到屋里,夏言芝跟程雪都不在了。
张姨提心吊胆的在屋里待着,生怕程雪对夏言芝不利。
等到傍晚时分,张姨开始坐不住了。
她给夏言芝打了一通电话,在没人接听后,她就心更慌了。
再三斟酌下,张姨还是给赵北晨打去电话。
“少爷,夫人将夏言芝带走了!”
赵北晨一听,赶紧追问:“什么时候的事?”
张姨回:“白天就带走了,到现在都没见回来!”
赵北晨挂了电话后,立刻给程雪打电话。
程雪前些天给赵北晨打了这么通电话,他都不听,这不她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任由着她的电话响个不停,她就是不接。
赵北晨没辙,只能让在国内的尚文,立刻去找程雪要人。
尚文赶到老宅那时,只有赵爷爷也在。
听闻尚文是来找夏言芝的,赵爷爷爷立板板着脸的训斥,“你脑袋糊涂了吧,那个女人怎么会在这!”
赵爷爷的骂声不断,“她要是敢靠近家门口一点,我第一个就拿扫把把她赶走了!”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