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后,赵北晨就直奔别墅那边。
一下车,他便看到夏言芝坐在秋千上,头挨着绳子,两眼无光的坐在那,一副人在心不在的模样。
他抬腿,以缓慢的步伐走了过去。
不晓得她在想什么,就连他走到了她的身后方了,她还是保持着一动不动的状态。
赵北晨想轻唤她一声,可刚想张口,却一时不知道,该唤她什么比较好。
自从夏言芝以一种强嫁的方式嫁给他后,他几乎都是连名带姓的喊她,有时就连她的名字也不喊,直接硬邦邦的跟她说话。
想想小的时候,他总是亲昵的唤她为芝芝,而她总是调皮的眨眨眼回他一句晨晨,又或是赵赵跟北北。
他当时极度不喜欢她这样唤他,因为显得特娘炮。
于是他再三纠正她,让她不许再这样唤她。
可她就是不听,还特别不要脸的说:“不喊这三个名字也行,那以后我就唤你为亲爱的!”
像这种没皮没脸的事儿,夏言芝还真是经常在做。
思绪一下飘到了很远很远。
记得上学那时,他比她大两届,夏言芝经常利用放学的时候,偷偷的来到他的课室,往他的书本放各种的小情书。
什么唐诗宋词,全都被她改了个遍,而最让他记忆犹深的,就是那一首红豆。
她改的那一首诗,可谓把她对他的爱慕之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她说:“怀城有言芝,朝暮念北晨,愿君多采撷,了她单相思!”
以前,她对他的爱,总是那么的毫无保留,可自出狱之后,她就变了,性格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