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我打碎了姐姐的陶瓷娃娃,继母将我丢在雨里淋了一夜,我爸路过,看到我发烧了,仅是视若无睹的走了,最后是刘叔自己掏腰包,将我送去了医院!”
那时夏言芝快烧四十度了,医生说再晚一点送过来,她极有可能会烧成痴呆,又有一次,学校要开家长会,继母跟父亲都说工作忙不去,最终替他们出席的人还是刘叔。
如果撇开血缘不说,在她的童年生活里,刘叔比她的亲生父亲对她更疼爱。
这么一想,一双眼睛开始变得水朦胧,眼泪忍不住打转。
赵北晨参与了她的童年,自然是知道她的过去。
看到她这种欲哭不哭的可怜状,一腔怒火也烧不起来了。
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情不自禁的搂紧了她一点。
有人怜惜,原本打转在她眼睛的泪,一下砸到了他的衣服上。
不想在她面前展露这种负面情绪,她狼狈的推开他,转过身去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赵北晨一声叹气,又走了过来。
长臂一搂,再次牢牢的抱紧她,没再让她有机会挣开。
这个拥抱维持了很久,直到她低落的心情得以平复,赵北晨才放开了她。
夏言芝看到他的衣服,被她的泪水而弄得皱巴巴,便歉意道:“对不起!”
他伸手拍平了一下,淡淡回:“没事,待会洗洗就好!”
然而这个洗字,却是有两层含义。
他将夏言芝拉进了浴室,从里到外彻底洗了一遍。
足足一个多小时,她的双腿险些站不起。
最后直接躺在浴缸里,由他代劳,完成了洗澡一事。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