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连翘不管不顾地把银子塞进他怀里,他推着不肯要,一来一去,不知怎地就叫他握住了她的手。
莹白的肌肤,和玉似的凉,却又是软的。
他胸腔里“砰砰”跳得厉害,连翘发恼,趁机将银子丢下,抽身快步走了。可刚转个弯就碰到顾卫,躲在暗处不知瞧了多久。
连翘僵笑:“顾大哥。”
顾卫一副别有深意的模样,笑一笑:“连翘姑娘倒是个有脾性的。”小恩小惠,一般推就着也便受了,偏她不肯欠人情。许是想着有更好的去处,不愿轻易牵扯上……思及此,他笑意更深。
连翘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斟酌着问道:“如今七爷已到府中住下,自有人手伺候。还想请问顾大哥,奴婢应当如何?”
“先回屋候着吧。”顾卫不好擅自决断,“我与管事姑姑言语一声,你这几日不用做别的,若是七爷那边有吩咐,也好过去。”
“是。”
话虽这么说,但她又不是什么出挑的人物,在昭云寺时将就着要她去伺候,现下不缺人手,大可不必。
晚间早早睡下,怀袖缠着和她头挨头躺在一处,拿着她白日里给的帕子欢喜得不行:“姐姐针线真好,我若能习得一二,也是受用无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