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初:“你把车停在路边,分享地址给我,我来找你。”
她刚出门一会,离家较近,他来找她,的确会比她去找他,更方便回去。
余安暖没有任何犹豫地照做,让司机周准到前方路口掉头,靠边停,却没想到,这一停,就停来了祸事。
比季如初先到的是,她刚带司机出门,就接到可靠消息,急忙赶来的韩母。
韩母根据线人提供的信息,从家打车,走她去季氏的最短路线,一双眼跟x光似地,盯紧来往车型,车牌。
一看到挂着线人提供车牌的车子停在路边,车子旁边的人行道上,还站着余安暖,就立即吩咐司机,“前面一点停车,我要下。
等得着急,觉得车内视野再好,都比不过车外,也不如车外舒服的余安暖,早早下车,站在人行道上,跟望夫石似地,望着车行道,期盼心上人的车子尽快到来。
丝毫没意识到危险来临。
看到出粗车在自己车旁停下,也没有多想。
只一眼就别开视线,继续望向车行道。
直到余光撇到出租出门打开,韩母拧包走出,才重视,警惕地盯着韩母。
韩母紧拧着包,走向她,“贱人真是巧啊,大晚上出个门还能碰到你。”
深知对方对自己敌意,并不想因小失大的余安暖,没有要理她的意思,见她直朝自己走来,就走向自家车子,准备上车。
“我让你走了吗?你看到长辈就是这种态度吗?你给我站住。”她才朝自家车子迈去两步,韩母就疾言厉色地冲她吼叫,猛扑向她。
“余小姐小心。”同样看到韩母出现,提高警惕的周准,眼疾手快地将她拉到自己身后。
下一秒发出惨痛尖叫,“啊......”
韩母会随带硫酸,是两人都没有想到的事。
“周准。”没时间意外,余安暖看眼替替自己挡下硫酸的准备胳膊,拼尽全力朝韩母狠狠踹去。
见硫酸没泼到她身上的韩母,凶狠地摸出手袋中的匕首,再扑向她,“贱人你去死......啊。”
一个吧字还没说出口,匕首也没插到余安暖身上,就被余安暖一脚踹倒。
匕首哐当掉到地上。
“周准你受伤了,快上车,我送你去医院。”顾不得被踹倒的韩母,余安暖忙抚司机快走向车子。
周准痛得脸部扭曲,还没忘记使命,“余小姐你先上去。”
“这个时候就不要分你我,浪费时间了,快上去。”余安暖拉开车门催促。
“可是……”周准不放心地看向正不死心从地上爬起来的韩母,“我不碍事,还能撑住把她解决掉。”
“她有的是时间解决,你胳膊要紧。”余安暖强行将他推进车门,甩上车门。
已爬起来的韩母,见她已匆匆跑向驾驶座,急忙捡起地上匕首,朝她追去,“贱人你给我站住。”
余安暖自知身手不好,又怀有身孕不便,即使对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也没把握在对方有刀的情况下,制服对方,不让自己跟腹中胎儿受到一点伤害,而周准胳膊被部分硫酸溅到,也需前去医院处理,她能想到的最万无一失的方式,就是乘韩母被踹倒时,上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