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都不爽,亦无心学习。
“你怎么了?近来几日都似不太在状态的样子?”她的反常,引起他注意。
她反应慢半拍地摇头,“没怎么。”
“暖暖......”他叫她,话还没说,就被一声甜腻地,“如初哥哥。”打断。
随着声落,袁思琴跑进他们教室,跑向两人座位。
她看一眼,收书起身,“我去吃饭了。”
“哎......”他想拉住她。
却又被袁思琴打扰,“如初哥哥,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知道新开了家法式餐厅,特别正。”
法式餐厅啊,她出生长到十六岁,都只听过,见过,没进去过,更没吃过。
她不禁加快了脚步。
听见他回袁思琴,“你自己去吃吧,我没兴趣。”
“我自己一个人去有什么意思?”袁思琴声音洪亮,连续追问,“你没兴趣,是又要去吃食堂吗?食堂那些饭菜,粗制滥造的,只适合那些没钱的穷酸人吃,不适合我们。”
她就是那种穷酸人,一个学期,在校时,有百分之八十餐饭都是在学校解决,剩下百分之二十,跟同学朋友出去吃,也是去那种平价餐馆。
后面季如初是如何回复,她不知道,因为她已非常不高兴地,加速,走出教室。
出教室后,更是跑步前行。
但她还是知道,他那天没陪袁思琴去吃法国菜,因为在她到食堂排队买饭时,他出现在她身边,将餐盘递给她,“帮我买,我不想排队了。”
与她成为朋友后,他在学校不再像以前那样想插队就插队,因为她不喜欢,他也只能跟她一起排。
日子久了,他也就习惯了,即便她不在,也会遵守文明排队规则。
当时心情跌宕起伏,看到追过来的他,忽感委屈,一没忍住,就将情绪表现到了脸上。
他看到顿时紧张,无错地看她,过好了几秒,将她拉出队伍,自己站进去,“我来排队,打饭,你在边上帮拿,我们一会再说。”
“嗯。”她轻点下头,忍住那些口是心非的,让他去吃法国菜,这食堂不适合他来的话,觉得那样太伤感情,也太刻薄。
打好饭,两人挑了一个靠角落位置。
季如初开口即言:“我跟她不一样,她的想法,与我无关,你切莫因此生气。”
自与他交好来,学校里明里暗里说她,损她的女生一抓一把,单是袁思琴那几句话,并不能成为真正让她生气的主因。
真正让她介怀的是,“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啊?好像从她入学后,就每天都会来找你。”
高三,他已转到与她同班,故每次袁思琴找来,她都有在场看到。
“她跟我没关系。”季如初毫不犹豫地回应,应完见她还沉着脸不信,又补充解释,“她家跟我家算是世交,但也仅仅是两家交好而已,我个人跟她连普通朋友都不算,她每天来找我,你也应该有看到,我是一次都不理她的,刚过来食堂前,又明确拒绝,回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