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叫出杀猪般叫声,听得脸部扭曲,大汗淋漓。
是原本踩着他脑袋的季如初,狠狠踩他手背碾磨,生生将他手背踩烂碎骨。
“我跟你拼......”另一杂毛扑过来,话里了字还没说出,就被捉住手腕,狠揍数拳,鼻青脸肿。
末了被松开时,手腕还被扭折。
余安暖闻声回头,见此画面,惊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继续听从季如初的嘱咐,跑到距离战场很远的地方去打报警电话。
那个时候的手机,还是那种功能比现在少很多的按键手机。
110三个数字,她按得双手直哆嗦。
待报完警,再往事发地看去,那几个非主流,已被季如初与他堂弟,打得爬不起来。
她紧张惊慌的心,这才缓缓放松,下落,又握着手机,往回走。
季如初绕过地上的杂毛,朝她跑去。
“我报完警了,手机还你。”余安暖气喘吁吁地将手机递向他,并道:“谢谢。”
这谢是为他的出手相救。
季如初没接手机,也没回应,一双眼紧紧黏在她身上,从头到脚地扫视,看到她胳膊破皮,乌青,左边脸蛋,还有杂毛捂她嘴时用力过度留下的指甲印。
手机递出去,没被接下,见他脸色也冷得极其难看,余安暖紧张心颤地试探问:“怎么了?”
没怎么,他只是觉的刚刚踩那杂毛踩轻了。
“你转过去,等我两分钟,不要回头看。”季如初手动将她身体扭转,又跑回非主流落败之地。
找到负责捂住她嘴,押她的杂毛,毫不犹豫,毫不脚软地,踩住杂毛另一只完好的手,狠狠碾磨。
“啊.......”又一声震穿云霄的杀猪叫,该杂毛痛晕过去,都没搞懂,他为何会去而复返专踩他?
季如初把人踩痛晕后,眼眸扫视或卷缩在地,或已爬起来的非主流们,“刚刚是谁把她弄到地上摔跤的?”
闻言,余安暖低头,看向自己被摔破皮的地方,倒抽口气。
感觉放松下来,经他提醒,又痛感复苏了。
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几个非主流,战战兢兢地挪动,还顾及兄弟义气地,不肯开口。
“不说,我就一个个踩,直踩到你们说为止。”季如初冷冷说着,转向距离较近的另一个杂毛,抬脚就要踩下.....
“啊......”他脚还没落下,就把对方吓得尖叫连连,哆嗦成筛,“别踩我,我说,我说......”
季如初收脚,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催促,“快点。”
磨磨唧唧,等警察到来,他再想教训,都不行。
“他......是他踢自行车,才把人弄摔跤的。”杂毛手抖地指向同伴后,低下头不敢看同伴失望,愤怒的目光眼神。
季如初冷似么地走向那名被指认的杂毛。
杂毛抱着双手,惊恐后退,“不要......不要踩我,我知道错了,对.....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
季如初毫不理会对方求饶地,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把人踢打在地,护着脑袋,阵阵喊叫,求饶。
痛得连爹妈不识,才罢休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