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试过别人,也知她不像生过孩子的,每每最初时,都很有寸步难行之感。
“你讨厌。”余安暖被他说得脸红,又恼羞地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季如初不疼,不怒地笑着承认,“就算我讨厌,你也会很快就喜欢的。”
说话间,人也由静止,变动态。
余安暖哼哼唧唧地攀着他,“你闭嘴,不准再说话。”
说得她都不好意思了,她也是要脸,要矜持的好吗?
“好,都听你的不说了。”季如初从善如流地闭上嘴,只行动。
他一行动,余安暖的矜持,就渐渐离去,直至丢盔弃甲。
啪啪打说矜持的脸。
——
一番云雨,行至上班时间早过方停。
双双起床洗漱,又在浴室胡闹许久。
待到出门,已是上午十点半后。
就在季如初车子驶离小区后一分钟,那值班人员,便鬼鬼祟祟地张望着打电话,告知收买自己的人,“袁小姐,季总已经出门了。”
“今日没看到他车内,不清楚余安暖有没有在。”
……
约莫大半小时后,估摸着从季如初家出发,早已到公司的袁思琴,又致电给自家在季氏总部工作的亲属,询问季如初可有到公司?
得到未到答案,脸色发青。
不过几分钟,就沉不住气地起身离家,借口有要事相商,约白薇出来共进午餐。
自季如初忽知过去事那晚起,白薇这几日过得很是闹心,精神状态,较之以往的光鲜亮丽,很是暗淡疲惫。
“是什么要紧事,非要出来说不可?”她在袁思琴对面坐下,被近来的烦心事折腾得,连表面上的慈眉善目,都不复存在。
袁思琴知她是被季如初的事闹得心烦,暗暗高兴,还有她陪自己焦虑气愤。
当下被问起,也不拖拉地直道:“我方才听说,如初哥今日又没去上班。”
“这我知道。”白薇早上九点多,就已经在季家听说了,心里是又急又烦又气。
袁思琴没有意外,紧接着又道,“与前面不同的是,如初哥昨今两日没去上班,都是为陪余安暖,我收到可靠消息称,如初哥昨夜带了余安暖回家,直到一个小时前,才一起出门。”
前几日,袁思琴季氏,季如初家,找了一圈,没找着人,才想到让人收买他家小区值班人员。
终于在昨晚,收到他回家的消息。
这消息于袁思琴而言,如携带了钢针利箭,刺得她心疼,也气得差点就没忍住杀到他家去捣乱,只因这消息里,包含了余安暖。
她便自动将季如初这几日,接连翘班的行为,都归到陪余安暖头上,只是碍于不似昨日那样有肯定消息,才没跟白薇提。
同样的,余安暖于白薇,也是钢针利箭般的存在。
听闻此消息,即冷沉下脸,“哪得到的消息?正确率可高?”
白薇记得,季如初那晚说过,余安暖已与他分手离开苏城,她次日也让丽姨去余安暖住的小区证实,的确是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