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直到走出办公室好远，她才发问，“是你的手笔吗？”
“算是吧。”是他让人给韩煦兰祁下药，才有两人在夜店亲热，被网友拍下，变成人尽皆知的现在。
余安暖没有意外，紧接着就问，“还有别的吗？”
她指的是，对韩煦兰祁的其它报复。
“当然。”季如初在电话里笑，“我现在发给你看。”
下一刻，她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
直接通过通知栏，进入聊天框。
看到一张韩煦兰祁被绑在床上，旁边十八女人在脱衣服的照片。
照片里，八人衣服还没脱下，没有露出脖子以下的肉。
紧接着又有新图跳入。
是韩煦兰祁，与八个女人在床上的照片，照片里，八人除了脸，全被打了马赛克，看不清细节，却能根据轮廓判断出，是两男两女在啪啪啪，剩下六人，在揩那两男的油。
手机里，响起季如初正经严肃的解释，“我没看她们的身体，这照片是我让人打好马赛克再发给我的，还有监控拍下他们十人那个的过程，我也没看，直接让人拷贝一份，放进韩煦兰祁手机，保证他们晚点醒来开机就能看到自己的丰功伟绩。”
余安暖：“……”
他看没看这个问题，并不在她此时此刻的关注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