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剁手指,其余都是。”
就算重点部位打了马赛克,也能从四人未着寸缕的照片里,看出四人被狠狠‘宠爱’过。
“幕后人是谁。”余安暖咬牙,双拳握得死紧。
“韩煦。”季如初说出个意料之内的名字。
即便韩煦有自作聪明地,找了个普通人代他买凶,也还是被揪了出来。
只是那代他买凶的人,已于昨夜前逃出苏城,暂不知所踪,也就没有人证物证,可定韩煦买凶伤人的罪。
想到她昨晚差点遭遇的惨事,季如初就满身戾气,“你放心,就算没有证据可定他的罪,我这次也绝不会放过他。”
“那你想怎么做?”除了法律手段维护,她即便能想到如何惩罚方式,也没胆施行,不敢让他施行。
她的担心,写在眼里,季如初看得真切,心中高兴,戾气就随之消散。
安抚性地摸摸她头,用无比宠溺地眼神看她,坚定沉稳地说,“我不会让自己有事,更不会留把柄给他。”
这次韩煦玩了一出,让他们即便知道是他做的,也难耐他何的把戏,他就反过去,也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且是加倍尝。
余安暖到底是没有劝住他。
因为他说,“自打我们相识那晚起,到现在,我想收拾他已经想很久了。”
即使有他再三保证不会有事,余安暖也还是惶惶不安,直到几日后,韩煦真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