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向前找遍苏城所有银行,忙到最后,非但没能成功贷到款,还被问,之前的贷款何时还?
除此,韩氏董事们,也召开了股东大会,给他施压,拿韩氏连续两月亏损之事,向他讨要说法,威胁性:“要是再不能解决这种现状,哪怕你是最大股东,我们也要考虑重选负责人,或是撤资离开。”
前有贷不到款,还被问债,后有股东不依不饶地威胁,施压。
韩家父子,忙得焦头烂额,心力交瘁。
尤其韩父,被逼得仿似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几岁。
他原本就不年轻,再苍老十几岁,生生是提前步入花甲。
韩煦回到办公室,狠狠将开董事会时的文件,砸到地上,气呼呼地扯着领带,在办公室里,转了好几圈,还是气不过地,打电话给兰祁。
“余安暖那贱人,把我家害得这么惨,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想找几个痞流毁掉她,看她还怎么借助男人作乱。”他不信,等到余安暖真被人糟蹋后,季如初还能像现在这么护着她,把她安排进自己朋友公司,给她机会,搞他韩家。
不知兰祁在电话里说什么,他听完气急败坏地嚷嚷,“找她没跟季如初在一起的时做,我们不露面,让人做完就跑,不信她还能拿住把柄。”
兰祁大概是个宠“妻/夫”狂魔,面对韩煦如此冒险违法的要求,也能做到答应。
“嗯,等下班,我就去找人安排。”得到支持的韩煦,终于消气,喜笑颜开,好似已经看到,余安暖被几个地痞流氓按在身下承欢的凄惨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