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余安暖立时冷笑,“我还真没怀疑到她身上。”
自那次识破曲鑫儿背叛后,她就拉黑了对方一切联系方式。
没想到,这位昔日好友非但没有收敛,还变本加厉地想要置她于死地。
“她是谁?”她既已认出对方,季如初就没有再扒的必要。
余安暖冷笑嘲讽:“曲鑫儿,曾与我亲近了一年的朋友,也是昔日同事。”
她与曲鑫儿非一个部门,也非竞争对手,又相识于她进公司前,关系不错。
“或许真像我弟说的,我识人的眼睛,是瞎的。”再次被昔日称之为朋友的人,陷害,余安暖心里是真不舒服。
季如初起身,拥她入怀,“别难过,这只是个例,也不值得你浪费情绪。”
“我没难过。”她只是自嘲,也想不明白,在不存在竞争,也没有恩怨的情况下,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又或许,到底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恩怨,值得对方这样处心积虑地陷害自己?
不管是因为什么,她都不能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忍气吞声。
余安暖轻推开她:“容我先给傅清风打个电话。”
曲鑫儿在出手害她时,没把她当朋友,她也没必要顾念过去那点虚假的友情。
约莫十分钟,通话结束,余安暖才又抬头看向他,“他说像这种背后爆料的,没有正规渠道获得的实证不好告,若真想告,建议先通过正规渠道,找齐曲鑫儿诽谤的证据再起诉,以免打草惊蛇,所以我想就在今天,好好地回报她一下。”
“可以,需要我帮忙吗?”这种为她出气的事,季如初乐意支持。
余安暖点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