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赶他走的人说,“季总让我转告你,他要订婚,要接手家族产业了,说过去从不曾认识过余安暖,更不知道你余康阳是哪号人物,所以请你,及你的家人,不要再恬不知耻地,跑来打扰他的新生活。”
一个先前,总想被自己叫姐夫的男人,在他姐姐,生不如死的时候,走得干脆利落,毫不留情。
现在,想要的都得到了,又仗着他姐姐,被洗去那段前尘往事,跑来撩拨,占便宜,还一如当年那样地跟他演,不认识。
“呵呵......”余康阳被气笑了,双手啪啪地给他鼓掌,将他当时让人转告的话,还回去,“我过去从不曾认识过你,我们全家都不知道你是谁,所以请你,不要再恬不知耻地来打扰我姐姐的新生活。”
韩煦骗婚,家暴很可恶,但他当年做的事,比韩煦今时,更恶心上百倍。
起码,他姐姐发现被韩煦骗婚后,身心都还比较健康向上,而当年被他欺负,却是差点香消玉殒。
“这就我此番,跟你下来,唯一想说的话。”对这种翻脸无情的人渣,负心汉,他真的是,多说一句,都嫌浪费。
他表现出的所有,憎恨跟厌恶,都被盯着后视镜的季如初,看进眼里,更不相信,两人过去,是真不相识,真没恩怨。
只是现在,他拒绝告知,自己以往又太不把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边放心上,毫无印象。
为让得到信息,他故意说出刺激他的话,“不管你多么反对,不乐意,我都不可能放弃你姐姐,她原本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