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被奖励夸奖的余安暖很是开心,立马就说出这个牢记于心称呼。
季如初也更加激动地继续,“再叫一次。”
“如初。”
“再叫。”
“如初。”
“叫。”
“如……嗯……初……”这次是没完整叫完,就被闷哼打断隔开。
再往后,她就真的只剩下叫了。
不止叫了他名,但除了他名,也没有出现第二个人名。
最后也真如他想过的那样,口干舌燥,喉咙嘶哑,筋疲力尽。
最最关键的事,除了最前面两次,她后来是清醒的。
只是清醒得太晚,即便不愿,也没什么鸟用了。
更何况,她也没表现出不愿。
她只是很想要装死,不知如何面对。
而在两人乐此不疲,持续折腾的凌晨后,季如初的手机,跟催命符似的,一遍遍响起,又一遍遍被忽略,直到最后,没电关机。
把某个没能成功把季如初从她床上叫出去的人,急似热锅上的蚂蚁,也气得要死,担心得要命,又心虚得不敢让人上来敲门,怕被他怀疑,发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