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腾出只手,覆上她滚烫发红的脸,“可能是发烧了,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看看。”
他的手背有些凉,碰到脸上舒服极了。
余安暖情不自禁地喟叹一声,抓住他欲拿开的手,紧按回自己脸上,急切地说:“也可能不是发烧,我看到他们有往灌我喝的酒水里兑了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只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季如初瞬间变脸。
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又听见她说,“如初,我好害怕。”
未知让她恐慌,更何况她现在即使没有不省人事,脑子也远不如平日清醒,好使。
她觉得,他的手,只贴在自己脸上不够,又遵从渴求地,带着滑向自己脖颈,“真的难受,你多动动,摸摸我嘛,被你触碰很舒服。”
季如初如遭雷击,握在手中的手机掉落地面,“暖暖……”
“嗯……”余安暖似应他,又似口审口今,同时难耐的将身子全贴向他。
她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在以更快的速度灭亡。
连日来,每晚与她相处都很有渴望的季如初,只觉得一股热血极速下涌,心里顿时躁动起来。
偏巧这时,地下手机传出顾侨堂的声音,“听了半天,猜她多半是被灌了春药,如果是你的女人,你跟她做一两次就好了,如果不是,或不想,就赶紧送医院。”
说完,挂断电话。
倍受煎熬,正沉迷于如何才能舒服的余安暖,瞬间顿住,紧张切切地,紧紧抱住面前男人,左右看看,“如初,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