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睡她很久了,远的不提,就最近的,前面在车上,靠(抱)着她睡时,就心猿意马地有了反应,这会与她热吻亲近了这么久,更是似要爆血管般的难以忍受。
所以,她必须得给出一个能说服他的理由,才可以让他委屈自己,放过她。
余安暖被他这副想强奸人,还理所当然的态度弄得无语极了,但她现在不敢乱说激怒他。
她急促喘息,忍住脾气,压下紧张,事实而言,“我现在是有夫之妇,我不想玩出轨的游戏,也不想跟非恋人的男人发生关系,我希望你能尊重我。”
“可你早就婚洁不保了,我也并不认为,你有为韩煦守身如玉的必要。”季如初指的是在初暖,她被韩煦送到自己床上那晚。
对那晚有所误解的余安暖,却是想到韩煦跟兰祁。
脸色顿时惨白,颤抖恼怒地瞪他,再也控制不住,“没错,我是被人欺骗,**了,但这不代表,我要因此堕落,还是你也跟某些人一样,认为已经被强奸过的女人,没资格再好好活着?即便再多被几个人强也没有关系,认为被强奸过的女人都是不再干净的贱人,是可任人欺辱的妓女?那没有这种放纵觉悟的我,是不是应该去死啊?”
每个人都有不能触碰的伤痛,在余安暖心里,被韩煦根兰祁轮辱的事,就是她目前不能承受之痛,是她每每想起,就恨不得将二人千刀万剐之痛,是她曾想过一死了之之痛。
现在这件连她自己都不愿想起的痛事,被另一个人知晓,说出,感觉就像是直接撕开她还未愈合的血淋伤口,将她的秘密,尊严,全部摊开,再狠狠地踩在脚下,丢弃。
于是她愤怒了,激动了,心痛了,也难过了。